他想了想,很當真地昂首看她:“姐姐,你呢?你叫甚麼名字?”
秦大王見她的狼狽相,又哈哈大笑起來,幾步追上去,長手長腳地撈住她,兩人停在了一棵龐大的椰子樹下:“喂,陪我在這裡坐一會兒……”
陽光很快將她的衣服曬乾了,疏鬆在身上,遮擋了先前的狼狽。秦大王的手卻還是覆蓋著她的胸部,更是顯得溫熱,她隻是緊緊閉著眼睛,也不曉得是在驚駭噩運的到來,還是已決計接受統統的不幸。
花溶乃至來不及看一眼阿誰小少年,麵前一花,身子俄然被拋到了半空中,秦大王彷彿在玩弄甚麼別緻的玩具,等她的身子快掉到水裡了,才一把抄住:“這是對你的獎懲,誰叫你不奉告我名字,卻奉告一個臭小子?”
小男孩約莫八九歲,非常肥大,跟個豆芽菜似的,提的籃子遠遠超越他的身子,非常吃力。
她的頭往左邊一偏,要避開他的濁氣,如此,頭髮就被拉得更緊,狠惡的疼痛,一根根,頭髮彷彿要全數掉光。她強行掙紮著,就去咬他的手,但是還冇碰到,那隻龐大的魔掌一下就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