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朮揮揮手,兩名侍女走出去,他叮嚀道:“去拿一箱衣服來。”
粥點上來,婉婉陪著花溶用完,又說了一會子話,花溶俄然感覺頭有些眩暈。婉婉道:“花姐姐,不舒暢麼?去歇息一下吧。”
“花姐姐,你先喝杯茶吧。”
“滾!”
侍女看看金兀朮,金兀朮點點頭,二人立即退下。
隻見李氏每磕一下,額角就碰出血來,瞧著令人觸目驚心。花溶心念一轉,隻得回身出門。
雪固然不大,但風吹得人東倒西歪的,全部天下皚皚白成一片。花溶追得一程,就見前麵一行足跡,一看方向,恰是往劉家寺而去,統統女眷,都關押在那邊。
她柔嫩的氣味吹在臉上,金兀朮麵上一紅,情不自禁後退一步。花溶嗬嗬一笑,倒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金兀朮見她站在雪地上,雙腿顫抖,鮮血在腿上很快固結,嗬嗬笑著跳上馬背就來拉她:“女人……”
“乳孃,你不必多說。我自有安排。”
她舉著那塊令牌,一邊踢打一邊哭喊。一名略通漢語的金軍一把抓住令牌,細心看了看,立即罷休:“這真是四太子的令牌……”
“放你?”他搖點頭,“不,是你本身代替了阿誰被你救走的女子!再說,我曾和我二哥打賭,必然會抓住你!我曾給了你多次機遇,你本身不逃,以是,我也不必客氣了。”
金兀朮輕描淡寫道:“這是從宋國皇宮裡帶出來的物件之一,傳聞是皇後之物……”
兩名丫環上來,攙扶著花溶進了房間,花溶躺下,但覺頭眼昏花,很快就睡疇昔了。丫環出去,婉婉才漸漸開門出去。她徑直走到床邊,停了好一會兒,確信花溶已經睡著了,才緩緩伸脫手,從她懷裡摸出細心地摸出那麵金牌,拿在手裡看看,回身出去了。
花溶遊移一下,現在,金軍殘虐,隻怕一出門就是自投坎阱。
歌舞昇平,氛圍裡飄零著一股酒肉的香氣。將領們摟抱著宋國進貢來的美女,大吃大喝,醉生夢死。
“是。”
金軍大營。
她倉猝從頓時下來,悄悄在藏匿處探出頭,隻見婉婉已被從馬背上拉下來,兩名金軍抓住她,見她比彆的七八個女子標緻多了,雙眼放光,立即就去摸她的臉。
“滾蛋,牲口,我是四太子的女人……”
再跑得一程,隻見前麵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她倉猝藏身,卻見一群金軍成群結隊,抓了七八名婦女,抱在懷裡,邊走邊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