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卻滿不在乎:“丫頭,既然有寶藏,我們也得去插一杠子。”
她拉著馬韁,欣喜地撫摩它長長的鬃毛,老馬戀主,伸出舌頭,密切地舔著她的手背。
“啊?甚麼時候的事情?”
花溶一點也不嫌棄老火伴的那些小小的瑕疵,它傷在前麵的右蹄上,估計奔馳再也不如疇前了。但是,隻要它還活著,莫非不是一件天大的功德?
馬再往前,那是澆花河右岸的最深處,二人再次停下。暮色裡,俄然傳來一陣夜鶯的聲音,倉促的腳步聲。
月色如一層輕煙,漸漸地覆蓋頭頂。
“我為啥不能信賴?”
“嘻,秦尚城,我真是對你刮目相看。”
她強笑一聲:“冇事,冇事。”卻認識到,這是他最實在的聲音,又放下心來。統統,不過是本身的擔憂罷了。
“報酬財死鳥為食亡,誰不愛錢?寶藏豈可少得了我們的一份?”
花溶此時對任何寶藏都無興趣,隻說:“你們不消參與,耶律大用並非仁慈之輩。”
他長揖三下,也不堪難過,自言自語道:“媽的,金國就你這麼一個好人,咋就那麼快死了?唉,還真是好性命不長。”
“哈哈,你想想,25萬貢銀,耶律大用又不是聾子,他豈會得不到風聲?這個老豺狼,就算金軍放過我,他也不成能放過我。算啦,老子也算是折財免災,拿出一部分買路錢,讓他和四太子先拚個你死我活再說……”
淅瀝瀝的聲音,是秦大王大步走過來,從懷裡摸出一隻扁扁的酒壺,酬酢六合,哀哉尚饗。
他一愣,俄然明白了她的意義,點點頭:“也罷,我們總要儘快歸去的。四太子愛磨嘰,我可不想磨嘰,我還等著看我兒子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