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細細打量他的穿著服飾,俄然抓住他的右手,猛力一撕,他的手臂上公然暴露一個奇特的近似八卦的陳跡。早在臨安一戰,他便著意調查過秦檜的死士。
“是。”
秦大王一瞪眼:“你想老子打一輩子光棍?她萬一曉得了,豈不剝了老子的皮?”
小帳篷還亮著燈,門口的侍衛有些倦怠。
想起阿誰茜茜莎草滿頭的羽毛和彩色的紋身,秦大王忍不住笑起來:“哈哈,你要,就拿去好了,隻把穩她渾身毒蟲,毒死你。”
“誰,是誰在那裡?”
“五千人。”
她搖點頭,想必是太累了,草木皆兵。
她調轉馬頭,淡淡一笑:“誰說我要走了?我得頓時歸去看兒子,對了,還得看看你四太子如何措置耶律觀音。”她邊說話,聲音已經在遠處了。
直到她的腳步完整消逝,花溶才漸漸坐正了身子,長歎一聲:耶律觀音啊耶律觀音,我和你到底有甚麼深仇大恨,你竟然不吝統統要來殺我?也罷,看在都是亡國奴的份上,就再饒你這一次。殺人的滋味,並不好受,哪怕是和王君華一同作歹,不成寬恕的耶律觀音,她也不想親身動手。像王君華這類本身必然要親手殺的人也就罷了,耶律觀音,還是四太子親身措置好了。
她舉起匕首,靠近花溶。
秦大王一擺手,拿出一塊左券石,石頭是褐色的,非常光滑,形如鵝卵,即便在白日也有一種淡淡的光彩。
隻是,十幾年前,他還不曉得天下上另有那麼多不穿衣服的女野人呢!
一名流兵倉猝跑上來:“稟報大王,前麵發明瞭大蛇部落的兵士。”
再一聆聽,還是無聲無息。
秦大王重重吐一口唾沫,再如何著還是很擔憂,恨恨道:“媽的,老子真是一刻也不得閒暇。早曉得娶個老婆這麼費事,之前就該隨便找個女野人,這一輩子也就輕鬆了!”
跑出七八丈遠,背後涼嗖嗖的,他轉頭,一柄巨大的割鹿刀劈臉砍來。他躲閃不及,左邊肩膀已經被劈開半截,一截手臂連皮帶肉掉在地上,悶哼一聲,竟然顧不得疼痛,右手的刀刃便砍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