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用大喜,正要去捉這條蛇,手俄然一麻,竟然是蛇花中間的一種草,竟然也伸縮開來,不止手,連他的腿也被無聲無息地纏住。他一掙紮,竟然動不了,內心一駭,再一用力,猛地擺脫了,這時,發光的小蛇遭到驚醒,快速便竄出去了。
契丹兵分開,安誌剛天然曉得他的心機,見他坐臥不安,抬高聲音:“大王,夫人就在大蛇部落,你為甚麼不見她?看得出,她很想見你……”
大蛇部落,一個黑影悄悄靠近。
安誌剛看得鼻血幾近噴出來,正要對秦大王說的甚麼也忘得一乾二淨,一句也想不起來,隻呆呆地看著女野人。
秦大王一轉眼,隻見他哈喇子都流了出來,正想罵他一句冇出息,冇想到,那曼妙的野人女郎卻對著他嬌媚一笑,兩隻手將陶罐重新上取下來,抱在腰前,身子一扭,將女體最美好的角度立即完整閃現出來,真真是豐乳肥臀,跟中原女子美滿是分歧的一種敷裕之美。
女郎臉上暴露絕望的神采,嘴裡咕隆著,此次,不消翻譯,秦大王也能猜的幾分,她彷彿是在詰責為甚麼。
他被本身的這個設法嚇了一跳,倉猝轉頭四周看,巴望著她真的就在某一處躲藏著。但是,放眼看來看去,那裡有涓滴的人影?
耶律大用勉強擺脫花草的束縛,追著小蛇便無影無蹤了……
那雙健美的手摸上秦大王的胸膛,他渾身一熱,男人的本能刺激得幾近要一把抱住女郎。安誌剛們嗤嗤地笑,戀慕得口水直流,心想,女野人們咋就不向本身投懷送抱呢?
過了澆花河,玉輪已經變得敞亮,從河水裡慢悠悠地追過來,跟著他的法度往前。他再次轉頭看著河劈麵,方知,情慾之苦,並不在於得不到,而是在於就在劈麵,也能獲得,卻隻能辛辛苦苦地忍著!
忍著!
前麵是各種奧秘的蛇花,在夜色裡伸展,開放得嬌媚誘人,香氣襲人,吸引著靠近的小植物。一有生物靠近,那花就變了,彷彿小孩兒的拳頭,一下合攏,便將大大小小的生物抓在她的拳頭裡,變成了獻給各種蛇類的美餐。
秦大王嚇了一跳,大大地後退一步,一名充當翻譯的契丹兵走過來,笑得非常含混,眨著眼睛:“大王,這是一個部族酋長的女兒,她說你是她平生見過最強健的男人,想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