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令威是漢朝的才子,在傳說裡成仙羽去。金兀朮聽得這典故,纔看後兩句,真是喜上眉梢,連聲歎道:“好好好,較之南朝的士大夫也毫不減色了。來人,本太子重重有賞……”
“蝶舞?彩蝶翩翩起舞。好,好得很。”他邊說邊伸手將美女抱到膝頭上把玩。
蝶舞甚是羞怯,但非常和順,有人奉上一份軍情,是劉麟派人送來的。金兀朮看也不看,問蝶舞:“你識字不?”
抬開端,茫然地四周看看,彆大家影。這裡是劉豫的權勢範圍,雄師扼守,鵬舉單槍匹馬,如何來得了?
“姐姐……”
園菊苞金,叢蘭減翠,畫成秋暮風煙。使君歸去,千裡信潛然。雁水全,勝得陶侃當年。如何見一時盛事,都在送行篇。愁煩梳洗懶,深思陪宴,把月湖邊。有多少風騷舊事縈牽。聞到霓旌羽駕,看看是玉局神仙。應相許衝煙破霧,一到洞中天。
趙德基不消兵,並不即是嶽鵬舉就不尋紮本身的老婆。這一點,金兀朮內心稀有,卻並不說破。
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隻嫌脂粉汙色彩。
劉麟臉孔難色,現在恰是年關,將士都巴望家人相守。此時用兵,隻恐怨聲載道。
金兀朮天然曉得他父子打的快意算盤,隻說:“也罷,本太子就先坐鎮,替你毀滅了劉光一部。”
本來,真正的美女還在前麵。
“劉光一部號稱十萬雄師,如果能夠滅掉,宋國兵力就十去二三,煞是幸事。待年後,馬上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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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兀朮加大了一點聲音:“你可曉得,或許嶽鵬舉正率軍追來?”
她的一身白衣更是顯得翩翩,順著音樂,手指微微的撥弄,顯出一朵枚紅色的花,整小我,也分不清是化為了仙音,還是妙樂變成了她如許一小我。
“奴家奶名蝶舞。”
金兀朮合著拍子,怡然得意地賞識。
劉麟倉猝又行一禮:“主如果感激四太子。自苗劉兵變,宋國一片混亂,九王得空顧及,我大齊軍乘勢出兵,前後占據了開封、兩河,併發書各地蒼茫權勢,商定南北夾攻,但願能毀滅九王,將江山進獻大金。”
“都會。”
“奴家琴棋書畫都略識一二。”
他微微對勁,拿起桌上的象牙笏悄悄擊打一下,自言自語說:“劉豫父子此次倒算有點知己,送來了絕色。”
不見當時丁令威,年年到處是相思。若將此恨同芳草,卻恐青青有儘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