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點頭。
金兀朮見金塞斯竟然隨她而去,打馬就追,待嶽鵬舉殺退金軍,花溶和金兀朮均已不見了蹤跡。
金兀朮拍馬直追,花溶慌亂中奪路而逃,忽聽得金塞斯一陣嘶鳴。她內心一動,吹一聲口哨,金塞斯竟然從陣裡跑過來,她大喜,上馬就跑。
“嗯。”
“不是,冇有受傷……”
“姐姐,我們尋路出去,張弦已經往東南邊向追天子一行去了。我和張弦有商定,我們尋路出去,約莫兩天就能追上他們。”
花溶聽他竟然還能笑,也抖擻一些,抱住他的脖子:“鵬舉,我們現在如何辦啊?”
花溶知貳情意,嫣然一笑:“鵬舉,我很光榮他不救我。隻要你救我就行啦。”
此時已是半夜,俄然又下起濃霧,幾尺以內,便見不到人影了。他固然聽得花溶商定,還是焦炙,內心一動,立即高喊:“金兀朮被殺了,金兀朮死了……”
因為牛車行走太慢,加上從宮廷裡運載出來的一些物品,不能長途奔襲,前麵稍有風聲鶴唳,大師都驚駭不已。
兩軍夜戰,火把閃亮,金兀朮瞧得清楚,見韓常和武乞邁大戰嶽鵬舉,立即就來抓花溶。嶽鵬舉知此行凶惡,一向緊緊護著花溶,不離她半步。花溶也是一樣情意,二人存亡與共。
許才之聽得他口口聲聲“審時度勢”,怒道:“現在,勤王之師四週會聚,如果一味逃竄,冇有同一的批示,豈不如一團散沙?不如穩定下來勵精圖治,激起民氣,與金兵一戰……”
趙德基一行倉猝出逃。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金軍雖害怕嶽鵬舉長槍了得,本不肯靠近他,聽得如此賞格,立即簇擁而上。
“鵬舉,你受傷了麼?”
趙德基好生煩惱,怒喝一聲:“二位不必再爭。”
到傍晚,世人剛到山腰,前麵防備的侍衛喊一聲:“虜人追來了……”
“姐姐?”他一急,伸手抱住她,手裡濕漉漉的,再一看,大驚失容,一手都是血。
“是哪一起?”
高興淹冇了擔憂,她柔嫩的身子在他懷裡漸漸地暖和起來,他非常衝動,隻緊緊摟著她,不斷給她撫按。好一會後,他見火上的衣服乾了,拿過來,替她穿在身上,柔聲道:“我身上帶有乾糧,我弄一點給你吃,等你略微好點,我們再尋路出去。”
“先找個處所躲起來。”
“姐姐,你受傷了?我看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