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彥看他這般放肆至極的模樣,氣得渾身顫栗,咬牙切齒地命令道:“宮中禦林軍,三支禁衛軍全數上陣!替朕守住這道城門,你們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這幫反賊入了朕的皇城!”

他本覺得撤除高詢後,此後這天下便都將握於本技藝中。而本日,隔著皇牆,外頭不是服從於本身的軍隊,倒是黑壓壓的一片敵軍。

高彥鎖著眉,目光落在她掩於另一旁的左手上,厲聲問道。

守在殿門口的小寺人剛被裡頭這動靜嚇了個激靈,見皇上出了殿,便又倉猝邁了腿跟在身後。瞧著皇上連攆也未叫,隻一起沉著臉走到城門前,最後獨自登上了城樓上的觀敵台。

“你說甚麼?叫朕讓出皇位?”

朕的玉璽,朕的玉璽。

高彥便曾身著龍袍立於這萬人之上,看著身前眾臣昂首,目送浩浩大蕩的元國雄師而去。

“白桑?你在乾甚麼?!”

“隻是臨時昏疇昔了罷了。”

城門以外,秦厲身披玄色鎧甲,騎著馬立於眾兵之前。瞧見高彥終究呈現在城樓上,揮槍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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