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麵無神采地看她一眼:“你這些日子怕是也要防備著些了。”
白桑心內似是被甚麼一揪,望著地上的簪子,目光有些發怔。
雲箏同前幾日普通執起梳子替她梳著髮髻。娘孃的頭髮可真是好呀,這般順滑地叫人不肯罷休,美中不敷的就是髮色不如凡人那般黑,不過倒是同娘娘烏黑的膚色正相襯。她這般想著,又看了身前的白桑一眼。
公然是這香囊出了題目,而香囊,是出自宸妃娘娘之手。
她一一開過金飾盒的上頭幾層,都是與前幾日類似的一些髮飾。直到翻開最上麵那層,瞧見裡頭卻獨獨躺著一根孤零零的玉簪。
她剛抬了手,卻見娘娘又把手中那已碎成三段的玉簪,一節一節仔細心細地放回了它本來地點的那一層。
雲箏眼中一亮,隨即便拿了這根簪子,謹慎插在了白桑發間。
宸妃便當即迎了上去,行了個禮道:“臣妾見過皇後孃娘,徹夜本是臣妾侍寢,方纔過來後便聽人說皇上出事了……”
可如果有人威脅到本身,那天然是另當彆論了。
皇上本日因著日子好,興趣高,早早便已入了寢宮。
怎的就斷了呢……
宸妃趙悅兒身為一品大臣趙豫之女,有其父親在背後。常日裡若僅僅是因為後宮女人間的爭鬥,隻要未惹出甚麼大事,想必高彥都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那這根斷了的簪子,奴婢拿去——”
宸妃這般想著,心內便不由愈發欣喜,卻見那宮女聞言,連連點頭:
聽這話,天然是無需她再侍寢了。白來了一趟,她心內不滿,對著麵前的皇後,也隻能點點頭退去,暗自想著明日再如何見皇上。
處理了宸妃,至於春蘭,早在幾日前便不再留於身邊。
自昨夜出過後,宸妃始終感覺心內七上八下,似有甚麼事要產生。她隻安撫是本身多疑,靜下心來一番細細打扮後,起家往皇上殿中而去……
“但是冇想到現在倒是宸妃被貶了下去,四妃當中僅剩一個位子。我想兩人已能猜到宸妃是我所害,恐怕也不再見對這華清殿動手。也不知此後為著這一個位子,她們是窩裡鬥,還是——”
“急甚麼?冇瞧見娘娘還在沐浴嗎?”
雲箏見狀心中大呼不好,立即蹲下身子便要撿起來,白桑卻也同時彎下了身。
“多謝姐姐的提示。”寧初梅切近她笑道:“mm我公然還需求多學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