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隻是說出了心中所想罷了。”高詢不卑不亢的答道,“比起這高高在上的位置,臣弟倒更願做那守著封地的小王爺,還望皇兄成全。”
這高衡想必是跟著本身過來的,高詢暗自猜想。她內心清楚,全天下最不但願本身安然回到皇城中的,怕是麵前站著的這位親皇兄了。本日慶功宴上,高衡固然人前一副好哥哥好君主的模樣,內心頭怕是對本身十二分的防備。現在堂堂一國之君深夜呈現在本身麵前,高詢內心不屑,高衡,你是有多怕彆人搶去你這皇位啊。
“但是殿下也不該交了虎符阿。”葉秀影似是抱怨道,冇了兵權,皇上此後要對三皇子做甚麼可毫不顧及了,殿下可真是膽小。
“若為臣,天然要做個叫皇上放得下心的忠臣。阿影,你也放心吧。”高詢安撫道,像是不肯再談此事,話鋒一轉,說道:“莫不是阿影因為我冇向皇上替你討個官職來,不對勁了?”
“司馬將軍方纔說他先回府了。”葉秀影迷惑地瞧了高詢一眼,說道。
高詢轉過身,看著麵前的石碑,說道:“皇兄治國有方,這四年大元也是民殷國富,稱得上是一名好君主。如果臣弟兀自起兵,隻為一個皇位,兩兄弟兵戎相見,卻使得百姓生靈塗炭,過不平穩。若父皇還在,想必也是不肯見到這般氣象的吧。”
“末將先行辭職。”看出了高詢剛纔心不在焉的模樣,司馬競又抱拳道。
院子不大,地段倒是極好的,這讓高詢對身前女子的身份更加獵奇起來。一進門,就有一股草藥香傳來,淡淡的,倒是非常好聞。高詢隨那白衣女子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瞧她從屋內拿了濕布等物,便開端幫本身措置起傷口來。
“皇上不必自責。臣弟聽聞厥後是皇上親手找出害父皇的人,想必父皇在天有靈,也是欣喜的。”高詢的話說的中規中矩,態度也是非常誠心,似是完整冇有想進步衡當年替本身即位一事的意義。
“皇弟不必多禮。”高衡穿戴龍袍,倒也是氣度不凡,他上前一步欲扶起高詢,說道。
高詢見高衡不語,又道:“至於這虎符,本就是父皇臨時交予我的。現在邊關已定,臣弟也已完成重擔,自是要將這東西償還皇上了。”
“總都統司馬競英勇過人,護國有功,封司馬競為本朝八旗護軍統領,掌管宮內軍隊,世襲爵位鎮國將軍。”
高詢向來與高彥打仗未幾,印象裡她與這個文弱墨客般的皇兄也未說過幾句話,現在高彥莫名的如此靠近,讓高詢心生迷惑,不知這高彥是在打甚麼算盤?但也不好就此拂了皇兄的麵,想來本身在京中也無事,倒不如看看他有何企圖,尋點樂子,便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