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白桑最後將一支胡蝶簪插入她的發間,輕拍了拍她的後腦,兩人一同抬眼望向鏡中。
不知何時,夜已深了下去,王府世人似都已安眠,府內隻剩一片沉寂。
“這些呢,你就彆管了。”白桑抬開端對上她的目光,可貴調皮地眨了眨眼:“難不成,阿詢真對這些女人有興趣?”
高詢有些驚奇地望著本身鏡內的模樣,心開端突突地跳了起來。
“嗯?脫了何為?”
高詢還是嬉笑著握緊了搭於本身肩上的手,回過甚,從那雙烏黑的瞳人中看到了本身清楚的倒影,似也笑得這般歡暢。
……
“我想,這些女子如果在青樓裡,也終逃不過被賣給彆人的運氣。倒不如便讓她們留在這府中,總好過在樓裡整日獻舞賣笑。阿詢,你說呢?”
高詢跟著她的行動垂了眼,靜了神,緩了氣味。半耷著腦袋,整顆心,都不自禁軟成了一灘汪水。
夜,似再次墮入一片沉寂。
話音一落,便見款款走上四名譽概各彆的女子,皆是身姿窈窕,柳腰花態。朝高詢微欠身行了禮後,一人度量琵琶,一人手持玉簫,一人坐於琴前。
等宴散後兩人回了屋,高詢便忍不住拉了她的臂問道:
“換上嚐嚐?”白桑攤開了手中的長裙,半歪了頭笑意盈盈地望著麵前瞪大了眼的小王爺。
望著麵前苦了臉的人,白桑收了笑,拉了她的手將她帶到銅鏡前坐下,站在身後貼著她和順道:“彆急,可還未打扮呢。”
高詢唇邊帶著濃濃的笑意,埋下頭。
高詢聞言立馬避不急般地擺了擺手,頭搖的似撥浪鼓:“纔沒有。”
高詢雖對樂律不大精通,卻不得不感慨方纔四人的舞曲確切惹人入勝,等閒勾起了大家的無儘遐想,令她竟也不自發地沉浸此中。
“哼,本王纔不在乎那些。”這些個恭維阿諛之人,高詢本就不肯多打交道,捉了襟前的素手便灼灼地望著她道:“本王不是說過......”
“王爺,這四位是下官從入歡樓請來的,皆是樓裡賣藝不賣身的女人,”劉知府見高詢對勁的模樣,便覺本身果然是押對了寶,現在更是一股腦兒地阿諛道,“下官花了重金從樓裡將她們買下,本日特地獻給王爺。王爺此後閒來無事,便也能夠在府上聽聽曲兒,賞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