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嘴角忽地噙起一抹邪異地怪笑,便在身子即將與清麗女孩錯身而過的那一刹,驀地平空使了個九十度的標緻回身,改成麵朝清麗女孩的姿式,接著雙臂倏然向前一探,在女孩一聲駭極的尖叫聲中,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再順勢一旋,變作與燕歸藏劈麵對峙之勢。
畢竟傷害女人的令世人所不齒的齷蹉行動,葉閒撫心自問,從小到大還真冇做過。
燕若曦嘲笑道:“我們本來就冇有任何乾係,何來翻臉之說!”
燕歸藏卻神采倏忽一變,俄然歎了口氣,眼中儘是自責道:“若曦,為父曉得,當年的那件事你還在抱怨為父,為父也不敢再祈求甚麼,隻能寄希冀於時候能夠消弭我父女倆的曲解,讓你重新接管為父。但是,”驀見他惡狠狠地瞪了葉閒一眼,話鋒陡地一轉道:“明天這個小子竟然卑鄙至拿你做擋箭牌來威脅為父,哼,為父已發下重誓,定要將他剝皮抽筋碎屍萬段不成……”
“停止!”
他凶神惡煞地瞪了一眼劈麵阿誰有恃無恐的少年,實在被這廝的卑鄙氣到了頂點。
燕歸藏的鐵拳目睹就要劈麵擊來,葉閒卻不慌不忙地將懷中的清麗女孩推到身前,笑眯眯隧道:“燕大俠,看清了,這但是你的寶貝女兒。”
聞言,非但是燕歸藏,連葉閒都不由愣了一下,滿懷驚奇地瞥了她一眼。
燕歸藏如同一隻被戳破的皮球般泄氣道:“若曦,就因為這些,你就甘心為了他而與我這個切身父親翻臉?”
但葉閒卻清楚從她看向燕歸藏的眼神中,發明一股濃濃的恨意。
燕歸藏如何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遇,終究再次脫手,一拳重重轟在了葉閒的後背之上。
如果燕歸藏隻是純真地仰仗比葉閒高出數倍的武力值將葉閒攆的如同喪家之犬,葉閒出於一種孤傲的心態作怪,說不定還不會動麵前這個看上去不過雙十韶華的嬌柔清麗女孩。
當下就見他將身法提至前所未有的極限,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青色的殘影,迅若流星般逼近二人,口中更毫不粉飾本身那赤-裸裸的威脅之意,陰氣森森隧道:“葉閒,你若敢傷害我女兒一根毛髮,我燕歸藏本日在此發誓,此生定要將你剝皮抽筋千刀萬剮,少一刀,我燕歸藏的燕字就倒過來寫!”
好,葉閒心中發狠道,既然你燕歸藏一心以為我葉閒是那種做得出拿你女兒來威脅你的齷蹉之輩,那麼我又何必藏著掖著,乾脆就做一次真小人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