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徒弟？”慕雲琅有些詫異。
聽到他的題目，褚昭然才恍然記起，不是很在乎地說道：“返來的路上碰到山匪打劫。”
見慕雲琅開端數落起她之前的“罪過”，褚昭然判定投降，“那次是我的題目，太心急了。但此次真的有驚無險。崔徒弟講了幾句暗語（黑話），給了些銀子，那幫匪賊便放我們走了。”
“你也吃驚吧？”褚昭然瞪大眼睛，笑著說道，“我和你講，崔徒弟這小我可太真人不露相了。看似憨傻，實則奪目。先前我向他坦白女子身份時，他冇有一點驚奇的感受，彷彿早就看出我的身份一樣。”
說完褚昭然看慕雲琅冇甚麼反應，覺得他不曉得娼門是甚麼，便解釋道：“就是小型隱蔽的倡寮……”
“說吧，你們本日在私宅都探查到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