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跟了我,我便不能委曲你。隻是,你需記著,不管你爬到多高的位置,你畢竟是本郡主的人。如果讓我曉得,你敢在內裡和旁人不清不楚……”壽安郡主用心拉長腔調,鳳眸盯著陳麟,“我就把你的幾條腿全數打斷。”
那日送壽安郡主回到安王府後,陳麟便留在王府悉心照顧壽安郡主,昔日風景無窮的舉人,成了壽安郡主麵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主子。
這話對陳麟來講,彷彿天籟!他轉過身,跪伏在地,“晚生多謝郡主提攜。”顫抖的聲音將他此時衝動的情感完整透露。他伏低做小,就為了比及這一天!
他壓抑住本身心底的炎熱,拿擰乾的帕子一點點在壽安郡主身上擦拭著,就像是在擦拭一件易碎而貴重的希世寶貝。
慕雲舒傳聞此事,當即去祁國公府和褚昭然分享。光分享還不敷,她還強拉著褚昭然,帶著她去城中茶肆,親身聽百姓如何漫罵陳麟和壽安二人。
順帶手,大師把他和壽安郡主之間的乾係也扒了出來,現在城中,幾近每個誇獎褚昭然之人,都要罵他和壽安一句狗男女。
冇了身上的黏膩之感,壽安郡主的表情暢快了很多。有了和人閒談的興趣,她朱唇輕啟,緩緩吐出兩字。
“陳麟。”
陳麟緩緩將壽安郡主蓋在背上的外套翻開,烏黑光亮的後背毫無遮擋地揭示出來,曲線美好,腰肢盈盈一握,固然看不到壽安郡主胸前的小巧,但隻這片肌膚,就看得陳麟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陳麟胡想著本身向祁國公府報仇血恨的模樣,他覺得憑著安王的手腕才氣,他定能在朝堂上大展雄圖。他不會想到,因為祁國公府對他的封殺,安王終究隻能將他安排進弘文館,做個九品校書郎。
陳麟叩拜,誠惶誠恐說道:“郡主放心,陳麟此生必然對郡主忠心耿耿,不會和旁人有半點糾葛的。”
陳麟立即將這個插曲拋之腦後,他去井口打了一盆水上來,端著銅盆再次走進壽安郡主房內。
“郡主,氣候熱,我幫您擦擦背吧。”說完,他站在壽安郡主身側,悄悄等著對方的唆使。
“你一個舉人,跑到我安王府貼身服侍,心中可有牢騷?”
“晚生在。”陳麟立即回道。
因為官職太小,並不需求獲得吏部尚書褚湛的首肯,直到陳麟上任,祁國公府都不曉得他進入宦海之事。
壽安郡主對陳麟這番表忠心的話非常對勁,“行了,我要睡一會兒,等藥煎好後,你送過來。”
被人在背後編排的陳麟,俄然打了一個巨響的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喃喃道:“我這是受涼了?”說完,他又搖點頭,這大夏天的,如何能受涼呢?多數隻是鼻子發癢,冇有其他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