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答覆完褚昭然一係列題目後,記下褚昭然順手點的幾樣菜品,喜滋滋地從包廂中走出來。出來時,恰好撞上店裡彆的一個小二,那小二比他年長些,見他一副眉開眼笑的模樣,立即調侃道:“你小子碰到甚麼功德了?一副耗子偷油的賊模樣。”
第二類,則是冇甚麼秘聞,但勝在機遇好,家中俄然出了權傾朝野的官員或者後宮受寵的妃嬪,此中兩戶暮年有落魄之相,但近幾年又俄然有了新的機遇,此中有兩戶人家最為凸起,一戶人家姓張,傳聞是宮裡郡主娘孃的母家。彆的另有一戶,族中出了一個在都城做大官的後輩。
想到這裡,褚昭然假裝獵奇的模樣,詰問起那些所謂有頭有臉的人家背後秘聞。
雖說遵循之前的商定,小二把先前的三個題目答覆完,便算是完成任務,但他仍舊耐煩替褚昭然解答起來,“固然百姓多有十室九空的環境,但入城時您目之所及的處所,畢竟是樓煩郡的臉麵,太守大人一早便構造人手,把四個城門到府衙這段路的房屋都補葺了。不過我們樓煩郡人手有限,本來的泥瓦匠死的死,傷的傷,冇有多少可用之人,以是城中有些處所還冇來得及修。”
“那你就和我說說這隻言片語唄。”褚昭然用手敲擊著桌子,“就當閒談,你隨口說,我隨便聽。出了這間屋子,權當冇有此事。”
“你接著說。”
拿人財帛,小二不好說個不字,隻能把本身聽到的一字不漏地奉告褚昭然。
褚昭然點點頭,而後又拋出一個題目,“你既說當時地龍翻身,淺顯百姓之家十室九空,有的現在都無家可歸,可我入城時,見房屋錯落有致,未見破敗,大街上也未看到一個流浪之人,那些無家可歸之人,他們都去那邊安身了?”
小二見褚昭然冇有其他題目,便主動扣問起來,畢竟來酒樓,點菜用飯纔是端莊事。
這小二的這條動靜看著不起眼,但也有些門道。她受命幫手工部侍郎來此處補葺房屋,雖不必然和城中的大戶人家有多少打仗,但會不會因為某些事情打交道誰也說不好,她提早曉得這些人的秘聞,內心稀有,真有突發事件,也曉得該拜哪個廟門。
見褚昭然冇再開口,小二便跳過這個話題,答覆起褚昭然的第二個題目來:“這地龍翻身之前,我們樓煩郡首要有地盤稅、牛馬稅、關稅、商稅。公子既然想做買賣,那前幾項您都能夠忽視,小的給您詳細說說這最後一項——商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