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時大慶四年四月,夏州產生地動,仁宗下詣,“遭地動地陷死者,二人免租稅三年,一人兔租稅一年,傷者免租稅一年。“

褚昭然定定地聽完皇後的話,而後不卑不亢地說道:“回娘娘,開初臣麵對如山如海的文獻一頭霧水,冇有半分眉目。但當時臣並不肯定娘娘何事校驗臣的服從,臣隻好儘能夠將這刻日收縮,以免娘娘這邊校考時,臣還未有籌辦。”

皇後點頭,她大抵翻了翻,上麵筆跡工緻,記錄詳確,看得出是花了一番心機的,如此,內心對褚昭然更加對勁的幾分。

韓宮令一邊問好,一邊籌辦給褚昭然施禮。

漢順帝時永建三年正月初六,漢陽郡產生地動,京師洛陽亦有震感。書有記錄,順帝下詔:“詔勿收漢陽本年田租、口賦。”

韓宮令給麵子施禮,褚昭然卻不能趾高氣昂心無芥蒂地將對方的禮收下。

皇後的話音中帶著些許震懾,如果旁人此時能夠已經嚇得心驚膽戰了,但褚昭然卻冇有半點反應。這半年以來,她和皇後見麵說話的內容不像疇昔那般聊些平常話題,不是觸及祁國公府全族性命,就是觸及褚昭然本身的運氣、出息,並且多以皇後震懾她為主,褚昭然已經在一次次磨練中,練就一個強大的心臟。

“免禮。”皇後開口,而後她給韓宮令一個眼神,韓宮令馬上將屋裡的宮人們都帶了出去。

可對勁歸對勁,皇後並未等閒放過褚昭然,她又拋出一個新的困難,“本宮隻叫人給你找了些文史記錄,你為何隻摘取地動和水患環境呢?難不成,在你心目中,其他災害不值一提?”

屋裡溫馨,褚昭然和韓宮令的對話一字不漏地進了皇後耳中,她聽著褚昭然的話,嘴角微微揚起,暴露一個對勁的笑容。

漢元帝初元一年,仲春戊午,地動於隴西郡,毀落太上皇廟殿壁木飾,壞敗道縣城郭官寺及民室屋,壓殺人眾。山崩地裂,水泉湧出。天惟降災,元帝震驚,漁鳥大後,咎至於斯。夙夜兢鼓,不通大變,深惟鬱悼,未知其序。間者年齡不登,元元困是,不堪溫飽,以陷刑辟,帝甚閔之。郡國被地動災甚者無出租賦。赦天下,有可疆除減省以便萬姓者,條奏毋有所諱。

說完後,褚昭然昂首瞥向皇後,想看看對方的反應。畢竟這些都是她的猜測,她未打仗過朝堂政事,上輩子她也隻是個理工科的門生,並未有任何政治素養。獨一的根據都是這輩子跟著老國公學到的一些外相,然後照貓畫虎地做了一點猜測,準不準她內心也冇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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