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剛巧路過?”褚昭然用心假裝甚麼冇猜到的模樣,問道。

被喚作海內監之人臉上閃現出恭維的笑容,他走進門,“我的縣主娘娘,您這聲海內監但是折煞奴婢了。您還是喚我一聲小海子吧。”

“殿下美意我心領了,不過……”

不對不對。現在皇後在朝野根底不穩,如果俄然安排一個女子進入朝堂,怕是會引發滿朝文武反對。除非是皇後有非要安排本身進入朝堂的來由,不然的話,這就是筆極其不劃算的買賣。

“大人,屋子暗謹慎看傷眼睛。”說著,他從袖中取出一支蠟燭,用火摺子將蠟燭撲滅後,舉著蠟燭繞到褚昭然左邊,他謹慎翼翼地往書案上滴了幾滴蠟油,而後將蠟燭按在蠟油之上,如答應以使蠟燭穩穩地立在桌上不倒。

隻是眼下,屋子裡光芒一樣,衛三把蠟燭給了她,那他如何辦?

小海子聞言,憨笑道:“縣主放心,奴婢必然將您的話帶到。”

褚昭然正欲張口扣問,隻見衛三再次發覺到褚昭然的心機,他又從袖中取出一末節蠟燭,隻要褚昭然桌上蠟燭一半的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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