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然如獲珍寶,她悄悄將慕雲琅按在冊子上的手拿開,滿懷高興合上這本冊子,將其握在手裡。
他感覺現在本身再冇有能夠幫得上忙的處所,不如告彆拜彆。
不知過了多久,褚昭然終究認當真真將上麵的內容全數看完。
有了這個就能證明褚湛在此次堤壩修建時的事情態度。
一行人重新回到堆棧,各自散去。
可恰好,他們來晚了。體味堤壩修建過程的關頭人物下落不明……
褚昭然眼睛突然一亮,儘是期許地看著他。
接著,她話鋒一轉,又道:“隻是他白叟家受命督建。現在堤壩坍塌,想完整置身事外還需找到堤壩陷落的真正啟事。”
可當他們到了那邊卻大失所望。
冇能幫得上忙的崔徒弟麵露愧色,想要開口告彆。
褚昭然當場感覺她要把施工日記搞出來,減輕她老父親的事情承擔。當時褚澤看完後並冇有過量表示,叫褚昭然覺得這施工日記早被他拋在腦後了。
驀地間,她的魂幾乎被嚇走,沉著了半晌,決定去慕雲琅那邊碰碰運氣。畢竟,解纜前他們都在慕雲琅房間。
怪不得褚澤每次檢察工程記錄,都得徹夜達旦了。
她舉頭挺胸,眼中閃動著果斷的光芒,目光果斷地看向一向諦視著本身的慕雲琅,聲音充滿了決計和勇氣。
一向冇有出聲的崔徒弟卻俄然叫住了她,“褚公子。”
這本冊子實在是褚昭然作為穿越者的“發明”。幾年前她曾在褚澤書房翻到一些工程的記錄,隻一個工程,就有十幾本冊子。
“你說得對!起碼本日確認,我們的猜想是對的。這條線索斷了,我們歸去重新找就是了!走,打道回府。”
他一邊撓頭一邊想,俄然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他曾和我說過,他就住在城西天水巷子裡,離這裡不遠。我們現在便能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