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內心一震,一下子就難受的揪起來,麵上還是不動聲色地應了。
“哦?”李承昊挑眉一笑,“那就將你身邊的丫頭拉出去賣了吧,主子傷成如許,下人也難辭其咎。”
“求殿下開恩,我們女人是被柳夫人鞭打的,不止是手臂,身上更多呢!”
她還想哭喊甚麼,被身後一個老媽子拿帕子塞了口,然後很快就被兩名身強力壯的近侍拖走了。
綠竹悄悄壓下心底的失落,正身施禮道:“妾之幸運!”
“殿下顧慮,是夏草之福……”
寥落正在想題目,隻悄悄應了一聲,張媽媽見她心不在焉,又心疼又可惜地說道:“恕老奴無禮,本日真是個在殿上麵前露臉的絕好機遇,女人就如許錯過了。”
“如此甚好!”李承昊抖了抖衣袖,表示她將柺杖拿過來,“本日你也累了,又有傷在身,就好好歇息,本王他日再來看你。”
綠竹始終冇有等來她巴望的吻,而是聽李承昊說道:“本王至今都記得,竹兒那如同空穀黃鶯普通的歌聲,待到竹兒傷情病癒以後,再為本王高歌一曲可好?”
入夜了,還冇見綠竹返來,張媽媽在睡前給寥落的臉上塗百花霜,寥落對金玉說道:“綠竹女人今晚大抵是不返來了,你去夏草那邊關照一下,然後你也早點去歇息,今晚換張媽媽過來守夜。”
綠竹的心,又不安地活出現來。
“不必送了,你這幾日就留在這裡療養身子,你阿誰丫環傷也頗重,不幸一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明日也帶她過來,讓醫婆看一看,女人家家的,彆留下甚麼傷疤。”
綠竹低斥了一聲,但已來不及,夏草口齒分外清楚,還持續磕著頭,一邊哭一邊說。
寥落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李承昊,見他黑著一張臉,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瞳裡,暗沉得像要擰出水來。
被引誘的綠竹,天然是看不到此時李承昊的眼瞳裡,還是一片腐敗,那眼波深處另有冷酷的不屑。
“這都是小傷,過幾天就能好了,不敢勞煩殿下。”
被李承昊精確地叫著名字,這讓綠竹內心更是一喜,但麵上卻還是楚楚不幸地看了他一眼,輕柔地說了一句。
說話間,綠竹從那屏風前麵走出來,她換了一身淺紫襦裙,裡襯雲白抹胸,廣袖輕紗加上她秀美溫婉的笑容,整小我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