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姐姐倒是跟我說說,這是如何了?”
一想到那高高在上的李承昊被那穢物感染上,寥落就忍不住笑出了聲,她都有點悔怨冇親目睹到他神采發綠的模樣。
“姐姐這是如何了?快過來坐。”寥落驚聲問道,一邊放下書,一邊號召她到榻邊坐下。
綠竹眼圈一紅,說道:“柳夫人現在正在氣頭上,弄得滿院子不得安生,不知如何回事,她現在又思疑到夏草頭上,總說是我們不安美意給她下了藥,還揚言說要打死她。我倒也不是心虛,隻不過柳夫人建議火來,實在是不分青紅皂白。”
“來之前,我們女人幾次交代了,說寥落女人生著病,彆在女人麵前提起那些事。但是女人您看,我們女人好好的一張臉,被弄成甚麼模樣了,不止是臉,更多的,還是在身上。”
見寥落呆愣愣的掉淚,又轉頭指責夏草,“都怪你,說了這件事不準說給mm聽,你如何這麼不聽話,從速出去!”
“這剛抹了藥,姐姐彆哭。”寥落有些手忙腳亂。
“這可真是……哎,這真是讓人難以開口!”
“夏草,彆說了。”綠竹低斥了一句。
寥落先是一愣,不測埠瞪著大眼看向張媽媽,過了一晌才反應過來,繼而掩嘴一笑,又搖了點頭,說道。
“女人這是何意?”張媽媽不解。
大抵真是怕了柳依依,綠竹想了想,就承諾住下來。
“女人。”張媽媽內心一驚,不由就叫出了口。
寥落的手指卻收得更緊,點頭道:“不,這件事與我脫不了乾係,如果不是我犯了病,姐姐該和我住在一起,也就不會被柳夫人如許對待。”
寥落麵色微僵了一下,說道:“族人尚且蒙冤受屈,寥落何談將來。”
張媽媽說到這裡停下來,謹慎翼翼地看了一眼寥落,見她神采如常地看著書,嚥了咽口水,又說道:“說是……明天早上早課時候,柳夫人丟了大醜……”
“媽媽不必擔憂我。”
就這麼靜了好一會兒,才聽寥落緩聲說道:“你再出去的時候,趁便探聽一下,可有人從柳夫人的飲食中查出甚麼來?”
張媽媽想著柳夫人那披頭披髮的模樣,就感覺不幸又好笑,“女人是冇有看到柳夫人阿誰模樣,真是一點臉麵都不要了。”
“嗯……”
寥落柳眉高挑,這個柳依依還真不是普通人,張媽媽說了這麼會話,寥落便親身斟了茶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