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落含笑著一圈圈地繞著指間的帕子,緩聲說道:“總歸是事情鬨大了,又有人感覺我不在現場,反而更像是搗蛋的人。”
她正胡思亂想,就聽醫婆阮氏又轉口說道:“寥落女人就是受了點風,加上趕路勞累引發腰疾複發,吃兩副藥,歇息幾日便可病癒。”
張媽媽立即正色應道:“是!”
說完,冬兒更是俯聲在地,一字一句地說道:“還請嬤嬤做主!”
“是啊,就是通太小柱子熟諳的呀!”寥落持續安撫她,“小柱子就姓阮你忘了,阿誰醫婆是他遠房表姑,我曾見過幾次麵,她一說她是阮氏,我立即就放心的伸手了。”
“啊!”金玉一聲驚呼,又坐起來攥住了寥落的手臂,焦急地喊道,“那完了完了,她會不會當著我們是如許說,背疇昔又當著於嬤嬤和殿下的麵把我們都抖出來?”
金玉更是連頭也不敢抬,就假裝照顧寥落的模樣,縮著肩膀,小臉煞白,摟著寥落的手臂也在微微發著抖。倒是寥落不聲不響的垂著眼,還順服的將手臂伸到那醫婆的麵前,一隻手號完,又換了另一隻手,在換手的同時,還趁機向金玉綻放一個安撫的笑。
說完,又一個激靈坐直了身材,偏過來問她,“我曉得了,阿誰婆子是個庸醫,幸虧她是個庸醫。”
張媽媽躬身稱是,又說道:“說來也奇特,女人明顯就得了令不出門,如何這搜院子,還會搜到這裡來呢?”
又拍拍金玉的肩安撫她:“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這個嬤嬤我熟諳,她不會說我好話的。”
於嬤嬤微微躬身,“女人請講。”
“女人放心療養,老奴這就告彆了,擾了女人清淨,還望贖罪。”
“我家夫人受了委曲,殿下命令徹查,請恕奴婢無禮,寥落女人的配房,就如許草草了事,怕是不好給殿下交代吧!”
於嬤嬤這才點點頭,對寥落躬身說道:“聽聞女人無事,老奴便放心了。如果女人不棄,就讓這婆子給女人開付方劑吧!”
寥落必定地點頭,“當然是姓阮,不信的話,等有機遇晤到他,你再問問。”
寥落“噗”的一聲就笑了,“那位嬤嬤在宮裡,但是給娘娘們看病的,還是首屈一指的女大夫,可不是甚麼庸醫。”
於嬤嬤見此,趕緊叮嚀道:“你們行動快一點,輕一點,不得碰壞女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