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維楨又嘖嘖兩聲,一副羨慕的神采,“不過話說返來,這傾城舞姬的名號真不是白叫的。”

話落,孟君役已一甩衣袖,縱身向那深潭當中躍去,他身形極是輕巧超脫,飄至那水麵之上足尖輕點,冇有粘上一滴水珠,幾個起落,人已經到了對岸山崖之上。

竹屋不大,卻有蔓蔓輕紗隨風飛揚,而現在,更是有動聽琴音和著水流之聲輕巧流出,說是天籟之音也不為過。

寥落不情不肯地轉過身,內心卻還在想著,這深山老林當中,有這麼一處埋冇之所也就罷了,竟然另有懂古曲之人,本日不能得見,下次也必然要找機遇去那竹屋看看。

孟君役低頭看去,就見那風采翩翩的世子爺,正站在竹筏之上,一手掐腰,一手捉著一隻信鴿,神采對勁又玩味。

“好,姐姐慢走!”寥落給金玉遞了個眼色,看著綠竹走了。

說話間,又走出來一名白衣勝雪的年青公子,那一身簡樸的衣袍拖地,黑髮高束,麵色沉寂俊美,說不儘的神仙風韻。

綠竹神采一紅,“mm放心養病,姐姐省的。”又轉頭問金玉,“你們女人病成這個模樣,請大夫看過了冇有?”

現下這個時節,雲嶺後山的蒼鬆翠柏之間,已經可見有幾株泛黃的楓樹,此時還在淩晨,林間薄霧環繞,東山上的太陽已經探出頭來,道道金光從樹枝間投射下來,光芒萬丈。

“殿下一早就來派人來告訴,辰時正要去前殿聽明正道長講道,傳聞是要打坐的,還不曉得要坐多久,我這就要走了,你好好兒保重。”

孟君役先接過信鴿,細心地撫順了背上有些混亂的羽毛,才說道:“這些都是殿下的家事,世子還是少插手的好。”

他與那紫衣公子並肩而立,恰是與寥落有過兩麵之緣的陳國公世子郭維楨與孟君役。

郭維楨忿忿不平,“家事?從小到大,他就冇有過家事,再說了,如果那些不長眼的傷了傾城舞姬,我還不得悲傷死。”

孟君役聞言,隻微微一笑,並不回嘴,“世子說是,那天然便是了。”

金玉趕緊垂首道:“回女人,院子裡的張媽媽已經去請觀中的道長來看過了,我們女人就是勞累激發了舊疾,加上這一出去有些不適應山裡的潮濕陰冷,著了涼,道長說,吃兩副藥就能好了。”

“高朋臨門,有失遠迎。”一個宏亮蒼勁的聲音,將寥落的思路從琴音中拉返來。

寥落頓了一下,點了頭,“也好!”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