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感慨一下,隨便撿了一句出來。”郭維禎揉著腦袋,咧嘴說道。
“那你想到了冇?”郭維禎彎下腰,把一張俊臉湊到他麵前,問道。
孟君役吃了一驚,“甚麼叫做再也冇醒來?”
孟君役看著那和尚快步走遠,眼睛眯了眯,視野停在了他腿上。
“你看我說的冇錯吧,這裡的和尚一點都不熱忱,這模樣如何還會有人來捐香油錢。”郭維禎抱怨道。
看著郭維禎一攤手,一副話已說完的模樣,孟君役眉頭一皺。
郭維禎正點頭晃腦,就被探身出來的孟君役在腦袋上敲了一記,“這話能胡說麼?”
“嗨,放心,為朋友兩肋插刀,逛逛走!”郭維禎一拍胸膛,迫不及待地拉著他走了。
“那不成了。”郭維禎直身雙臂一抱胸,“你看看你坐在這裡這麼久了,還冇有一點眉目,倒不如跟本世子出去玩一玩,換個表情,說不定就想出體例來了呢?”
但是現在,他也隻是大略看了一眼,說道:“不是早好了嘛,不紅不腫的。出去動一動,曬曬太陽,看看美人看看花,有個好表情,也有助於骨頭的癒合。”
孟君役略一深思,說道:“我記得你剛纔說,這裡寺廟非常襤褸,三年來也是冇有香客再敢登門。”
“又是來了就睡不醒,閨閣女子無端有孕?”
孟君役一副非常勉強的模樣,漸漸撫了撫衣袍上的褶皺,不情不肯地說道:“那我就隨世子出去逛逛,如果殿下問起來,你可要幫我兜著。”
郭維禎掩嘴乾咳兩聲,側身過來,神奧秘秘地說道:“那家蜜斯一覺睡疇昔,就再也冇醒來。”
孟君役心中一跳,按住了他的手,問道:“殿下跟你說甚麼了?”
“啟事呢?出了甚麼事?”
孟君役無法搖點頭,抬眼去看,一眼望去果然是滿目桃紅,除了路邊立著一塊不法則的圓形巨石,上書“桃花寺”三字以外,就是一條桃林中的夾道指惹人往裡去,再無旁的修建物,更無寺廟常見的廟門。
孟君役伸手捏了一顆棋子在手上,較著不想再理他的架式,“殿下出了困難給我,我還要想體例去處事,不能陪世子去玩。”
“徒弟……”郭維禎剛一雙手合十,就見那和尚冷冷的盯著他們看了一眼,很快就撇開了來,挑著水桶緩慢的走了。
孟君役仍舊點頭,“我還是不去了,我坐在這裡,殿下看到了還曉得我是在想體例,跟你出去玩那就叫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