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等等,等一下……”
“你……你想乾甚麼?”
儒服中年人嘴唇顫抖起來,他竟然緩緩伸出右手,朝著秦墨的胸口抓了過來。
“掌櫃的,草藥已經研磨好了,這人為和草藥的錢……”
儒服中年猛的回過神來,他朝著回春堂藥鋪掌櫃招手說道。
低矮的土房內裡亮著一盞鬆油燈,微小的燈光下,一名穿戴樸實卻又非常仙顏的婦人正在活力喝罵著少年秦墨。
秦墨笑了笑,他掀起披在身上的褂子在臉上擦了一把汗水,秦墨朝著王掌櫃憨笑了兩聲。
很快,儒服中年人帶著一乾壯漢朝下落霞鎮最大的堆棧而去。
管家模樣的老者聲音鋒利,他抬高聲音、恭恭敬敬的朝著儒服中年人說道。
“您……有事嗎?”
就在秦墨即將分開大堂的時候,那名站在診桌中間的儒服中年人倒是一聲驚奇的低呼。
秦墨一回身,他已經奔出了回春堂,然後一溜煙的朝著小鎮西邊跑遠去了。
秦墨胸前的這枚玉佩,曾經有很多的錢人見到以後都想要出錢采辦,可秦墨倒是捨不得,畢竟這是他母親給他從小佩帶的東西,家裡再窮,秦墨也冇想過要賣掉它。
“還愣著乾甚麼?還不乾活,你們幾個懶貨、廢料……”
“孃親,您瞧,我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麵前麼,放心吧,孃親,早些歇息吧。”
秦墨心中說道。
“……方纔那名少年是誰?家住那裡?”
王掌櫃感喟一聲,他搖了點頭走回了藥鋪大堂。
“嘿!看來王掌櫃又碰到找費事的了,莫不是來欺詐王掌櫃的?”
儒服中年人嘴內裡嘀嘀咕咕的說道。
王掌櫃現在被那些壯漢吵的心煩呢,聽到秦墨的聲音,王掌櫃不由皺起眉頭望向秦墨。
“多少錢都不賣!不賣的……”
“咦?那是……”
“你這枚玉佩是那裡來的?”
“……為娘隻要你一個孩兒,你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叫孃親如何活?”
“墨兒啊!你怎敢一小我又跑去紫雲山采藥?你不要命了嗎?”
“這……這是……”
畢竟,秦墨采的那些草藥但是他花了很多力量得來的,研磨藥粉他也是花了力量的,這些可不能白白送給了藥鋪。
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快步走到儒服中年人身後,他神采也是滿臉的驚奇神采。
這儒服中年人較著就是一個大戶人家出身的人物,瞧瞧他身邊的這些下人就曉得了,王掌櫃可不敢獲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