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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削的存在不成否定，不成製止，畢竟世道本來就是如此。”
這些人大多都是藉著同僚身份偷偷潛入的，竟有粉碎城防，開門迎敵的籌算。
文清翡見到，頓時啞口無言。
“我也曉得如許下去不可，但看起來，得做最壞的籌算了。”方乾元輕歎一聲，道，“且不提兵人和正統禦靈師大相徑庭，天生離心離德，就是這麼多年以來，飽受欺辱壓榨，衝突日深，早也已經水火不容，此次總算是被他們找到機遇宣泄出來。”
這件事情很快上報到了方乾元處，方乾元順手就交給文清翡，讓她好都雅看。
方乾元和文清翡的暗裡扳談，完整於事無補。
方乾元略作沉吟，便把這件事情的後果結果簡樸奉告了她。
方乾元淡淡一笑，道：“人間有麋鹿，為獅虎所食，而草木亦為麋鹿所食，灰塵雨露，一樣為草木所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