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人體……”
方蓮看著方乾元的身影，說道：“昔王本是玄皇曆八十萬年那一代修士，古時壽元法例尚還閃現於世，隻要修煉有成，活個成千上萬年總不是難事，但是如他普通，達到數萬年，二十萬年，確有彆的一番奇遇。我思疑，關頭就在他所照顧的仙盟寶藏當中，但是同代修士當中，其彆人連續老死，隻要他一人苟延殘喘，乃至在絕望當中間灰意冷，修建陵寢安葬本身，這份寶藏，怕是也冇法做到真正的長生不朽。”
“這就是昔王的人生經曆嗎？”
方蓮微怔：“嗯？”
“你可曉得，為何會有陰陽雷霆？為何會有天人感到？為何又有萬物有靈之說？”
柳傳璽的遭受如何，與蒼雲宗無關，也無需他們賣力。
方乾元卻似有感慨：“古往今來，不乏大能創世，開天辟地的傳說，比方那太上聖教，盤氏教主一脈的泉源，盤古大神，便是太古洪荒之前的創世大能。”
“此一傳說，並非伶仃，太古以後，上古教門擔當仙道，創法道期間，又有大能妙手斥地洞天，古人所享，皆由其斥地小六合而起。”
“逆轉末法，畢竟還是隻要這一前程。”
固然昔王一向存活至今，但以古修的標準來判定，該當是屬苟延殘喘。
“演變萬物嗎？”
黃長老此言，隻不過是在他們麵前抱怨，博取憐憫罷了。
方蓮聽得另有些雲山霧罩，正待細細咀嚼方乾元話中的玄機，卻又俄然聽到方乾元話鋒一轉，冷酷道：“好了，你先歸去吧。”
大雪山，地牢中，典獄司世人伴隨玄陽宗來人進入縲絏查探，確認此人當真是頂替柳傳璽身份的古修以後，又退了出去。
守中宮內，方乾元坐在雲台上，手持玉牒，以神識閱覽很久，墮入了思考。
“後代傳說，言其病篤化身，氣成風雲，聲為雷霆，左眼為日，右眼為月，四肢五體為四極五嶽，血液為江河，筋脈為地理，肌肉為田土，發髭為星鬥，外相為草木，齒骨為金石，精華為珠玉，汗流為雨澤，身之諸蟲因風所感，化為黎甿，便是我等這些諸般生靈了。”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昔王所說“報酬天之蟲”。
方乾元道：“是受末法影響，才變得如此。”
方乾元早就靠近天道大成，是以有充足的判定力，辯白其間所示的道途訊息。
玄陽宗黃長老感喟道：“當真是世事難料呀，柳長成本是潛力無窮的年青人，卻不想深切險境，竟得如此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