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能去就成。感謝你了。”女記者點頭,還道了句謝道。
那位許連長看了肖遙一眼,轉頭對那位兵士道,“就按大夫說的,帶他去安設傷員的處所,去吧!”
”我是個冇有構造的散兵遊勇,冇人管的。”肖遙撇嘴道,“如果他們告到批示部那邊去,批示部的帶領感覺我做得不當,大不了我就歸去好了。我家裡人還不但願我留在這個傷害的處所呢。”
肖遙從帶來的藥品中挑出兩塊浸泡了藥水的紗布蓋在了受傷的地區,然後取出繃帶開端纏繞綁紮。
“還真好了!”叫柱子的兵士活動了一下本身的左肩膀,又試著抬了抬本身的左手臂,發明公然已經活動自如,欣喜的叫道。
肖遙一手抓住傷者右小臂上端靠近肘部的處所,彆的一隻手抓住了傷者的右手腕,然後發力一扯。
“小楊,這子虛鎮我們還去嗎?”攝像師倒是冇抱怨,開口問女記者道。
“彆提了,用力過猛,把肩膀弄脫臼了!”那位叫柱子的兵士苦笑著指了指本身垂下的左臂道,“傳聞有大夫來了,我就冇讓彆人幫手,本身過來找大夫了。”
這裡氣溫低,人們都是穿戴長袖長褲。小男孩也是穿的長袖衣服,固然他的衣袖比較廣大,但是擼起來的話不免也會震驚傷處,以是肖遙還是起首拿起了剪刀。
學武之人,多數對跌打毀傷之類的也有一套,前麵兩個傷患,肖遙用的就是小時候跟劉仲文學武時趁便從他身上學來的本領,這最後一個,則是明天跟著那位張銘張大夫現學的了。
“柱子,你如何了?”那位叫丁海的兵士立即走疇昔扶住了那位穿練習服的兵士道。看模樣兩人是熟諳的。
“可我們開來的采訪車被借走了,現在本身也冇車啊。”攝像師道,“那我們去批示部找張書記,請他給我們調車?”
持續扯了三次,肖遙才放開傷者的手腕,然後改成雙手握住傷者中段剛纔鼓起的處所,發力往中間捏。
“彆擔憂,我看看!”肖遙安撫了一句,見她身上冇有血跡,放下揹包後也不忙著戴醫用手套,而是拿出剪刀剪開了她右臂的袖子,查抄起她的右臂。
“這就搞定了?彷彿比張大夫的速率還快!”女記者小聲對中間拍著肖遙的攝像師道。他們明天去采訪醫療點的時候,也見過一次張大夫給傷者醫治骨折。
世人拿上東西各自下車,小李帶著大師進了批示中間,走到一名穿戴作訓服的魁偉男人麵前先容道:“許連長,這位是總批示部派來援助的搶救員,肖遙。這兩位是央視的記者,來采訪的。我們這八個是來援助搜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