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聞曆膽小包六合,獎懲地在他臀側拍了一巴掌。

冇兩下,塗琰就舒暢得躺平,手也不勤懇了。

高、潮過後的塗琰軟綿綿地攤在床上不肯動,手裡更是早就罷了工。聞曆也不忍心難為他,他親了親塗琰的眼角,蹭著他的腿打發了本身。

如果能夠的話,聞曆還是但願他能夠一向直下去。固然法律已經承認了同性婚姻,社會的包涵度也越來越高,但是同性相愛相處還是比同性要艱钜很多。特彆是兩個男人,冇有女性的柔嫩調和,又重*,再冇有血緣的牽絆,很輕易出題目。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倒是第一次冇有因為亂七八糟的啟事,而是出於本能的情、欲,而疾風驟雨般的啃咬著對方。

同時內心一向在盼著聞曆從速醒過來,他好換個姿式;但是平時就寢一向端方的聞曆恰好明天直到日上三竿也不肯醒來,塗琰感覺能夠是他明天太累了的原因。

至於接吻甚麼的……歸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曉得能不能和之前一樣說成是不測?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力道適中地碾過某一處,塗琰當場就低叫了一聲。這叫聲當然比不上剛纔的那一名專業,可對聞向來講,卻足以讓他血脈沸騰。

不過不是牆,而是床。

塗琰坐在馬桶上,好生難過了一會。他感覺明天早晨的本身實在太不是東西了,明曉得聞曆喜好男人,竟然還如許過分地打趣他。想想昨晚產生的事情,對聞小曆如許純情的傢夥來講,大抵跟做過一場也冇甚麼不同了。塗琰有點驚駭看到聞曆失魂落魄的模樣,畢竟有很多人能夠冇法接管這類“不測”。

聞曆有點對勁,決定給他點長處嚐嚐。

塗琰向來冇有當真地跟一個同性想處過。

塗琰用一個詭異的姿式睡了一夜,他的枕頭又硬又高,乃至於他醒來今後發明脖子疼得要命。塗琰懶惰地動了動頭,卻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聞曆越想越感覺,塗琰既然會說出“相互幫手打飛機”這類話,那麼大抵不是個真・基佬。畢竟隻要那些冇心冇肺的直男纔會這麼開闊蕩。

交個男朋友真是別緻的體驗呢,並且聞小曆那麼和順又會做飯,一點也不公主病,想想竟然另有點小雀躍。

塗琰愣了愣:“能夠此中一方發育比較晚吧。不過這不是重點……”

塗琰展開眼,委曲地看著他。聞曆沙啞著嗓子警告道:“不準偷懶。”

塗琰冇想好如何麵對聞曆,隻好打落牙齒活血吞,乾脆就著這難受的姿式,裝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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