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攝像角度很有些講頭。一台攝像機架於常青身後,通過鏡頭,人們隻能看到陸晉鬆起伏的身軀與一小截支楞在外的皮帶,重點部位則完整被常青的身材擋住。另兩台攝像機被牢固在床頭,一台對著常青的側臉拍特寫,另一台則從陸晉鬆正麵拍疇昔,陸晉鬆趴下時,這台攝像機模糊能拍到透露在外的臀/尖,等陸晉鬆一昂首,那部分就被腦袋當了去。翹/臀在鏡頭中時隱時現,一下下挑逗著民氣。
常青天然是想回絕導演的要求,可他現在的身份是影帝陸晉鬆,和本身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小我,哪有態度替本身討情,隻得啞巴吃黃連。他頗具阿q精力地自我催眠,歸正開拍時要趴在那兒的不是他,而是陸影帝,他就當那屁/股不是本身的好了。
“……啊。”後腦勺像是捱了一悶棍,廖梓君腦筋嗡嗡的,一時說不上話來,兩人常日裡吵歸喧華歸鬨,可他向來冇想過有一天能夠再見不到這朋友。
在場的幾位女性同胞聽了這話,紛繁捂嘴暗笑。
副導演在剛正崢耳邊悄聲問道:“老方,不喊停嗎?他們已經離開腳本了。”
哪知陸晉鬆的惡夢還並未結束,那扮裝師又抽出把黑柄山羊毛刷,將那幾顆紅點打著圈暈開,兩塊暄騰的明白饅頭垂垂染成了血饅頭。刷頭上的毛柔中有韌,刮在身上,癢在內心。
陸晉鬆想看看常青對此作何反應,可現在這番景象之下,他實在不便利轉頭。花瓶演員的屁股露不露,還要看影帝的意義,如果被人瞧見則不成製止會被傳閒話。陸晉鬆並不太在乎這些,他在業界的職位已經安穩,再多流言流言也冇法將他拉下高台,而常青這條已經被醜聞拍暈在岸上的魚,恐怕經不起再一次的流言打擊。
陸晉鬆咬牙對峙,時候彷彿被無窮抻長,每一秒都是酷刑。
廖梓君拍開對方的手,不再扭捏,本身乾脆利落地解開皮帶將褲子一退,趴回床上。兩人打小穿戴一條褲子長大,冇甚麼好顧忌的。
一名老資格的扮裝師不由調侃道:“不就是兩團肉麼,誰冇有似的,咱還不吝的看呢。姐妹們,走!”
兩人固然各懷苦衷,麵上卻都冇有貳言,這場戲就這麼稀裡胡塗被敲定下來。
這畫麵實在太美,常青都有些不忍看了,趕緊扭開臉,用手背堵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嗤笑。陸晉鬆一記眼刀飛疇昔,常青便自發端回影帝專屬的高冷姿勢。
廖梓君將腦袋埋進枕頭,不吭聲了。李勝廣看他吃癟的不幸模樣,玩心更盛,又在他腚上來了一下子:“爽氣些,大爺服侍你擦藥,向你賠罪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