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是戀人,不是您想的那種……那種……”常青想說權色買賣,卻苦於英語程度有限而不知該如何表達,最後煩惱地嘖了一聲,轉而說道:“這半年裡,我拍攝過一部電視劇和一部電影,都還未上映,看過這兩部作品後您必然會對我竄改。此次我一小我來,冇有帶任何說客,是因為我有信心通過演技證明本身,我隻想要個機遇。”
常青側過甚,在祝升耳邊悄聲道:“你朋友?打扮得彷彿許文強。外型這麼打眼,完整能夠乾我們這行。”
克羅格嘴上說著冷冰冰的話語,手上卻殷勤地為常青倒上一杯熱茶,常青受寵若驚地連連伸謝,全然不複芬蘭一夜時的活潑安閒,他底氣稍顯不敷地哀告道:“固然我是靠乾係進組,但我以為本身有氣力勝任這個角色,但願您能給我一次試戲的機遇。”
克羅格聳聳肩:“抱愧,對於這個角色我有本身的考慮。你能夠走了,我的朋友。”
口裡吐出的熱乎氣兒將祝升的耳朵熏得通紅,快趕上方纔那盤糖耳朵了。祝升不由伸脫手指搓了兩把耳垂,那邊燙得嚇人。
克羅格衝常青眨巴兩下眼睛:“米克是我的名字,克羅格是姓氏,我並冇有棍騙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