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鬆疼得一顫抖,呲牙咧嘴道:“你發甚麼瘋。”
陸晉鬆拿出公事公辦的架式:“我曉得這場戲,為甚麼要臨時改設定?本來的不是挺好?”
陸晉鬆眼疾手快,一把堵住他的章魚嘴,頭往衛生間的方向一擺:“洗完嘴再親!”
眼看著木已成舟,陶馨怡不嫌事多,錦上添花了一把,她笑眯眯地打量著陸晉鬆,調侃道:“如何,不捨得呀?”
耳邊充滿著“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呼吸要短促”、“眼神要熱切”這類昏話,陸晉鬆不由自主地開端腦補,越想越彆扭,越揣摩越氣悶,恨不得能揪兩塊棉花堵上耳朵。
“是甚麼?”
終究,他忍無可忍,藉口要打電話,躲到走廊裡去了。
正式開拍前,陸晉鬆又溜回了病房。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恐怕陶馨怡一口下去,把常青咬成隻小花貓。
“敬愛的,你這是如何了?”克羅格伸開雙臂抱了抱陶馨怡,他看不懂中文,天然不清楚到底產生了甚麼事。
望著天花板思考半晌,常青果斷地搖了點頭:“還挺普通的。就是――”
說完,常青一把端住陸晉鬆的臉,因為用力過猛,巴掌扇在肉上,收回“啪”的一聲脆響。
――這就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