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西平似是追思:“我記得我爺爺說過,那是三八年的夏季,R國一個大佐國壽,他的部下網羅濟南美女作為禮品,想要奉上去討大佐的歡心,看中了吉利梨園的當家旦角玉鳳兒,觀音娘娘曉得以後,便冒名頂替,在那一日上了台,她一登台表態,滿座皆醉,傾倒了全部濟南城。”
“‘觀音於’竟然是你的太奶奶?”
瞿西平的聲音從冇有像此時這般鋒利過。
廖燕發笑:“你聽了會絕望,太奶奶小時候體弱,家裡擔憂她養不活,以是取了個賤名。”
屋子裡靜了靜。
臨散席前,瞿西平還是忍不住問:“廖燕,不曉得觀音娘孃的芳名到底是甚麼?我爺爺一向唸叨,當年曾接受過觀音娘孃的大恩,可惜始終不曉得名字。”
瞿西平長歎一聲:“在那以後,有人傳說她死了,也有人說,她是受了傷躲了起來,歸正再也冇有呈現過,隻留下一城‘滿江紅’的餘音繞梁……恨不能一見,真是恨不能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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