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半天想不起該用甚麼詞描述。

拓跋妍體力逆天,歇息半晌,又是連續串的啄吻印在李雁嬈臉上,但是李雁嬈早就受不了了,的確都冇力量呼吸,見她實在累到冇法迴應,拓跋妍隻好作罷,把她打橫抱起回到寢室。

蓬亂頭髮的年青女人甩開劉文婧的手,從衣兜裡取出一副金絲邊的眼鏡戴上,不滿的嚷嚷:“她如何了?大半夜的擾人清夢。”

水晶瓶表麵棱角清楚,中間掏空的圓管裡灌入半透明的粉紫色液體,在浴室的燈光輝映下閃動著斑斕的光。

拓跋妍玩弄瓶子這會兒, 醉的不省人事的李雁嬈乖乖躺在她懷裡,渾然不覺小女友翻開了了不得的東西。

直到她順手拿起最角落裡一支格外剔透晶瑩的標緻小瓶。

她倉促沖刷潔淨身上的浴液泡沫,扯過浴巾包裹住身材,還得用心存眷李雁嬈。

也是陰差陽錯,李雁嬈的這些沐浴用品是成套定製的,此中大部分都冇甚麼附帶結果,唯獨阿誰最騷包的水晶瓶子不是一套,那是李家二妹李華昴送的生日禮品。

不久前還在吐槽李雁嬈太害臊的拓跋將軍,她也!慫!了!

拓跋妍不是人。

思惟洋派的李華昴就開端變著法給李雁嬈送一些恥辱物。

送走兩個電燈膽,拓跋妍也冇甚麼睡意,她躺在床上好一會兒,總忍不住以一分鐘一次的頻次去看李雁嬈。榮幸的是環境越來越好,她的神采開端規複普通,身上也不再那麼燙。

她想起醫藥箱裡有酒精和脫脂棉,固然藥物不敢亂花,但是物理降溫還是能夠的,從速把醫藥箱搬到床頭。

劉文婧那頭傳來雞飛狗跳一陣混亂聲音,彷彿有個女聲在叫:“哎――姓劉的,你踩到我了!”緊接著是劉文婧略帶暴躁的答覆:“我頓時疇昔。”然後掛了電話。

李雁嬈本就醉酒醉的糊裡胡塗,又被拓跋妍塗了渾身的加料浴液,現下正被熏得渾身發軟,身材炎熱不堪,扒著混堂的邊沿不滿的哼哼唧唧。

要說李華昴真是搞不懂大姐的設法。明顯早早出櫃,也有前提享用人生,為甚麼還守身如玉的跟聖女似的把持著,莫非不感覺累嗎?

拓跋妍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剛纔給李雁嬈脫衣服的時候內心的確有些旖念,但是風俗了按捺欲|望的她很輕易的把這動機壓了下去。而現在拓跋妍腦筋裡亂鬨哄一片,被‘好軟’‘好有彈性’‘臥槽本來不是我一小我有反應’之類的設法填的滿滿的,這個角度看不到浴室裡的鏡子,但就憑臉上火辣辣的炙烤感拓跋妍敢發誓本身的臉絕對紅得很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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