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奇道:“想甚麼呢?”
“我們該先等一等無夜,看她的合歡問道之旅,會是甚麼結局。”
薛清秋立即瞭然,這是藉著“不連合就要輸”的政治精確,找一個強行整合的藉口。
薛清秋笑出聲:“你纔是六道盟主,可不是我。從這算我都要算是你部屬來著,誰敢說你吃軟飯的?”
“那是因為你打仗的慣常是高層修建,少涉江湖。不說彆的,光是一個古宗門遺址被髮明,內裡與人爭、與獸鬥,另有各種極險的環境與構造,等閒便是一去不回。我入道期間,在江湖上不曉得殺了多少人,結了多少仇,才終窺洞虛之境,你可莫覺得爭鬥都是正魔之爭激發的。機遇便隻一霎,誰不是踏著枯骨而上?”
“那第二個契機呢?”
這也是薛清秋和薛牧之間除了文武互補以外的脾氣互補了,薛牧認識到本身的主動性確切完善,在這類武力之世行動過分暖和。
“問你閒事呢。”
他還真冇這麼快往一統魔門這個方向去想,一是感覺鋪墊不敷,二也是脾氣上的打擊因子比較淡,冇有那麼鋒利的進犯性。薛清秋則相反,畢生血手鎮天下,進犯性強得無與倫比,她不會像姬無憂或者薛牧這類溫吞水的佈局,在必然權勢傾斜的格式下,立即就會考慮到武力強壓。
薛清秋愣了一下,忍不住轉頭打量了他一眼,俄然“哈”地一笑:“歸靈期……我竟然從冇想過,你也達到本門精英弟子出山行走的標準了……我一向還感覺你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