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騰到半夜,秦滿枝早已體力透支,亟需食品彌補能量。在陽台往四周搜尋了一圈,瞥見樓下有間小超市,她便當即穿鞋朝外奔去。
霍晟勾起她的腿,一雙眼睛滲著幽幽綠光:“是你招惹我。”
再一次在霍晟懷裡醒來,秦滿枝有種恍若隔世的感受。身上不著寸絲,她本能地往那暖和的胸膛切近,就這麼一下,那男人不耐煩的聲音就重新頂傳來:“大朝晨你蹭甚麼!”
視野從菜刀挪至那張熟諳的臉龐上,沉浸中回想中的霍晟微微失神,一句不經大腦的話便脫口而出:“搬過來吧。”
畢竟不是第一次跟霍晟回家,秦滿枝雖有點忐忑,但也不至於順從或惶恐。被她穿過的男士拖鞋仍舊放在本來的位置,還冇來得及換上,身側的男人已經如狼似虎地撲了過來。
被壓在沙發的刹時,龐大的衝力使她昏頭轉向,那具頎長的身軀覆上來,她隨勢環住他的頸脖。
如許的場景有點熟諳,恍忽間仿如光陰流轉,頃刻回到那段遠逝的熱戀期。當時秦滿枝還冇有畢業,固然有宿舍,但卻常常跑到他的公寓打發時候。或許是吃不慣那邊的東西,她最喜好窩在廚房搗鼓新花腔,各式暗中摒擋層出不窮,厥後他不肯再當她的小白鼠,她才乖乖地研討普通菜係。
秦滿枝冤得不可,想要跟他實際,那男人卻堵住本身的唇,肆意又霸道地輾壓。統統的委曲與不甘,終究都被久違的烈火吞噬,成灰成燼。
秦滿枝咬著唇不讓本身發作聲音,霍晟的行動越來超出度,她忍不住抓住那隻反叛的手,嗔道:“你夠了!”
秦滿枝從他懷裡鑽出來,翻開鍋蓋,一邊將食材放進沸水裡頭,一邊安閒不迫地說:“我隻是看在你幫了滿月的份上,才勉為其難地跟你廝混了一晚。白-嫖就白-嫖了,冇乾係!可要我跟你保持分歧法乾係,免談!如果你想再續前緣,費事好好地尋求我,感謝!”
霍晟走疇昔,本身後環住她的腰,固然姿勢纏綿,但語氣卻卑劣至頂點:“女人確切多得是,不過舊戀人還真冇幾個,特彆是你這類自投坎阱,還不知死活地在玩麵前耍花腔的……”
秦滿枝正站在摒擋台前,她稍稍彎著腰,正密意專注地將砧板上的胡蘿蔔切成絲狀。她的刀功很好,手起刀落,粗細幾近均一的胡蘿蔔絲便堆在她手邊。
這傢夥的床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重,秦滿枝彎了彎唇角,表情倒不算壞:“不歡暢就踢我下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