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好你,永安,我隻愛你一個。”宇文涉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而後餘生,千情百愛,我們始終在一起。你想去的處所,想看的風景,我都陪著你一一看過。比及你我衰老,我們便去尋一處青山綠水之地,相攜白首,共赴鬼域。”
動靜傳到宇文涉和穆永安耳中的時候,兩人已在北地玩耍了好久。
“好。”穆永安含笑點頭,猛地起家,腳下一個趔趄,便忍不住向前倒去。
所愛的人就在身邊,再無桎梏,他們終究能夠不顧統統的相愛相守,同心同德。
同時,大赦天下。
穆永安看著飛到宇文涉手中的那隻信鴿,撇了撇嘴:“你人雖在江湖,心卻還在朝堂,如此倒是委曲了我哥哥。”
到了醫館,斑白了鬍子的老大夫顫巍巍地把上了穆永安的脈,幾次幾次以後,老大夫俄然對著兩人拱了拱手,道了一聲:“恭喜二位。”
她說:“阿涉,你要做父親了。”
宇文涉低頭堵住她的嘴,半晌才放開她,訓道:“不準逃,你身材有恙,我比你更難受。彆耍小孩子脾氣,我們去醫館看過了大夫,我才氣放心。”
西戎百姓同晉國百姓一樣,享晉國兵力庇護,免三年賦稅。晉國科考對西戎學子一視同仁,官職報酬也無辨彆對待。
西戎成為晉國屬國,由太子穆長寧監國。
“夫君。”穆永安在宇文涉懷裡不循分地動來動去,“我就是不想去醫館嘛。”
宇文涉大駭,一把摟住穆永安,白著臉問:“如何了?”
她曉得宇文涉一向擔憂她的身材,恐怕她有那裡不舒坦。
宇文涉皺眉:“我娘子身材不適,你如何還恭喜我們呢?”
穆永安卻期近刻間反應過來。
三月後,一道旨意傳遍天下。
司柔與姚氏也被放了出來。
宇文涉便笑:“終歸是我們有錯在先,西戎畢竟不是一個小國,現在看到西戎百姓安寧,我才氣放心。”
穆永安頓時偃旗息鼓,一副委委曲屈地模樣。
“我也曉得你心中有所牽掛,阿涉,如果你想家了,我們便歸去看看。”穆永安將頭靠在他的肩膀,看著遠處的落日,俄然感覺非常的滿足。
“有些難受。”穆永安的神采丟臉,摟著宇文涉的脖子撒嬌,“阿涉,我不想去醫館,我也不想喝苦巴巴的藥,我……唔……”
一有頭疼腦熱便壓著她去醫館,弄得她一個端莊太病院首教出來的門徒對醫館都有了一種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