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胭趕快抿嘴點頭。
“表妹。”
柳長妤聽聲音回了身子,就瞥見薛彥南大步走入了院子,秦越跟在他身後而入內,他的目光一眨不眨地落在她身上。
“那表哥與秦大人請。”柳長妤不捨地移開了視野,向兩人做了請。
柳長妤點了她說道:“都是丹胭拿的衣服,用心的是不?”
“恰是。”
“那口脂呢。”她這嘴唇無色,當真是丟臉極了。
秦越迷惑不解地看她,彷彿在問為何要躲。
丹胭為柳長妤取來了衣物,待柳長妤穿戴好後,又去取了一件厚厚的大氅,“郡主,你身子還未病癒,多穿些吧,免得著涼又重了。”
他生有繭的指尖輕緩地撫在柳長妤的側臉,那粗礪便摩挲著她細嫩光滑的肌膚,他的手很涼,這般打仗之下,顯得她肌膚更加炙熱。
思及此,柳長妤又向後靠了靠,緩緩勾起一抹嘲笑。
迎春出屋以後,柳長妤在屋內便聞聲“咣噹”有物什落地的聲音,纔會如此一問。
柳長妤突而停下了步子,她雙手都縮在大氅裡,“迎春,你看你家郡主都快裹成粽子了,這還隻是春季呢,我冇悶死便是好的了呢。”
秦越低低輕笑。
“是啊,你不快些好起來,如何去見他呢。”薛彥南是一點也冇發明,柳長妤與秦越這邊公開的波瀾暗湧。
丹胭低低地在一旁捂嘴笑。
迎春笑著攙扶她起家,“郡主,您本就是在病中,在乎那麼多何為。”
“丹胭,你說誰?”柳長妤愣愣的。
柳長妤卻執意,“還是我送吧,讓迎春送你去雙桂院,丹胭留在屋內。”
柳長妤扭頭看他,卻見他眼中沉沉的玄色,又有些抱怨她冇有好好照顧,與她鬨著彆扭呢。
睡了一覺過後,柳長妤便不管如何也睡不著了。她靠坐著微藐小憩,腦袋放空統統發著呆。直到迎春走進屋,她這才抬起眼啞音問道:“迎春,你方纔在外頭做甚麼呢,弄
柳長妤雙手從帽沿上放了下來,有一陣風吹過,頓時吹落了她的帽子,薛彥南立即上前為她拉了起來,“表妹,內裡風大,你作何不在屋內等著。”
她麵龐如花粉嫩,又眨著一雙泛著波光的眼眸,讓秦越看著,便生出一股想要抱她入懷的打動。
“也許是。”柳長妤微微閉眼,秦越的手有些涼,觸在她額頭上,感受很不錯。可下一刻,他的手挪動了,此次放到了她臉上,柳長妤驚醒了,她僵著身材不敢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