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遠處金色槐林光禿禿的樹椏子,悄悄歎了口氣,然後籌辦從雕欄高低來。
他笑了一下,冇問甚麼,邁開了步子往歸去的方向走。
他瞪著我,冇說話。
我將一隻腳踩到最上麵的雕欄上,淡淡道:“那我隻能盼著一死能消弭統統的罪孽。”
“真的嗎?”我變得歡暢起來,道,“大哥有冇有說他如何樣?他好不好?”
“是,”我輕笑一聲,道,“是你給我的報應,現在你感覺夠了嗎?”
“你走吧。”他輕聲道,“你說得對,我們已經扯平了。”
提到大哥,我內心便有幾分傷感。他走了這麼些日子,我仍然不曉得他的半分動靜。之前寫信問三弟,三弟說他也冇有給家裡寄過信。
我垂了眼皮,說道:“但願大哥已經開端新的餬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