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情曲[第1頁/共3頁]

“噢,”他恍然大悟似的,“我記得,你先前也問過我來著。”頓了頓,又問道:“你如何又提起來了?”

他笑了笑,道:“不會。”頓了一下,又道:“隻是有些獵奇和驚奇。”

他半垂著眼皮,眸色沉寂,臉麵卻微微泛紅。或許是因為天太熱的原因,我想。

“嗯。”他抿嘴。

我看著他,當真道:“你喜不喜好我?”

我心想,這唱詞已經說的如許明白了,藍笙應當對我的身份有幾分猜忌了吧。

我笑說道:“還是遮遮吧,固然不怕曬黑,但日頭這麼烈,曬久了也不好。”

我望著他的背影,心想,現下隻要我和他兩小我,醞釀已久的話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我自發得他這是害臊,便持續剖明道:“來潭州的路上,我與你有緣結識,內心便一向念著你,來了書院,我們又成了老友……我對你已是情根深種,隻想問一句,你是否與我是一樣的情意?”

“那我來拿著。”他一邊說著,一邊試著騰出一隻手來。

我迷惑地看向他,他手中行動頓了一下,說道:“我來背吧。”

他風采翩翩,立在我麵前,微微垂著頭,麵色安靜,像一個謹慎守禮的白麪秀纔在答覆一個陌生女子的問話,溫婉且不逾矩。

藍笙走在前邊,說是要先探探路,擔憂石塊會不穩妥。我跟在他後邊,待他試過以後再往前。

我抓住他的手腕,輕鬆邁到了河岸上。

他將包裹背到本身肩上,又接過我手中的紙傘。我忙將攤鋪上剩下的一些白紙抱在了懷裡。他咧嘴笑了笑,我舉著另一隻手上的燒餅同他說道:“你吃過飯了嗎?我請你吃燒餅。”

喝完茶、吃完燒餅和點心,我們又在茶館裡安息了一會兒。待日頭不那麼烈了,我們才解纜回書院。

他冇多說甚麼,又開步了。

我笑了一會兒,然後用嘴努了一下背後的包裹,道:“給師父拿東西。”又問:“你如何拿這麼些紙張呢?”

一邊唱著,還一邊比動手勢,順道還拋了一道秋波疇昔。

“嗯,會一些。”我抿嘴。疇前的時候我便喜好聽一些戲曲,覺著那些戲曲“依依呀呀”唱腔很有些味道。《梁祝》和《女駙馬》我都聽過好幾遍。

想想後,我開口道:“藍兄,你有冇有聽過‘梁祝’的戲文呀?”

我在他身後站著,氣得內心直罵他是個“呆瓜”。

我將背朝向他,道:“你把東西放一些包裹裡吧,這麼多可不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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