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胳臂,一起專注地賞識著四周的花花草草。
趙沅對勁道:“如何樣?我說的這個地兒不差吧?”
這並不是因為我性子偏僻,不肯理睬人家,而是因為張先生的這位弟子很怪!自打他在飯廳裡見到我的第一眼,便老是瞧著我,像是要從我身上尋出點甚麼寶藏來似的。
想來,錢塘人豪侈,潭州人儉仆。由此又想到,在潭州應當冇有像北瓦那樣繁華的文娛之地吧。
“噢,”他道,“愚兄虛長賢弟兩歲。”
潭州不似錢塘那般繁華。我和師父一起走去,商店倒也很多,大多賣些餬口用品和吃食,獨一幾家商店賣珠寶翠飾。而在錢塘,賣金銀珠寶的商店都是大片大片的。
他欣喜道:“我與賢弟乃是同親,我也是錢塘人。”
他笑著謙讓道:“賢弟何必如此客氣。”又問:“賢弟先鄉那邊?”
他又進一步鼓勵道:“好不好玩去看看才曉得,歸正離得近,我們不一會兒就能返來了。”
我也站起家來,師父轉過臉同我說道:“這位葉先生就是前次在路上援救你的人。”
“錢塘。”我說道。
我回了一笑,未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