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娘,”她聲音低低的,“彆說話,躲好了,這幫劫匪不曉得會乾出甚麼來。”
車伕壓著嗓音與我道:“少夫人,您,您看,這該如何是好?”
“你上來,月映。”我說道。
每小我的手上都拿了一根削得尖尖的木棍。
車伕像是冇有明白過來,還是舔著臉道:“幫個忙吧,多謝多謝啦!”
“大哥,這是個絕好的機遇!那馬車看起來不錯……”聲音垂垂低了下去。
“‘丁點兒墨’就‘丁點兒墨’,總比你們一點兒都冇的強,我說錯了嗎?我不是一時記不起來了嘛。那書上有‘趁火打劫’,我們這叫‘趁雨打劫’。”
“珠娘?珠娘?”月映喚道。
年紀最大的男人猛地將手中的木棍刺到車伕的襟前,惡狠狠道:“我們能夠幫你們推車,但不白乾。”
“讓你們少夫人出來發言。”阿誰領頭的男人打斷道。
我將手伸了出去,握住月映的手臂,俄然心中一滯,行動頓住了。
四周響起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緊跟著是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