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挑眉,幽幽道:“甭否定哈,我早看出來了,說出來也不是想諷刺你,你彆這麼一驚一乍的。”又道:“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和良媛籌算,你好好聽我的就行。”
“大哥也在?”三弟驚奇道。說罷,肝火沖沖地往樓裡走去。
三弟望著我,一副“就教你,能靠譜?”的神情,抿抿嘴,還是非常有遠見地及時將話嚥下了。
“你如何曉得我們在這兒的?”我問道。
三弟歎了口氣,道:“我和良媛說了蘇曉以後,良媛纏著我說讓我帶她去見見蘇曉,我當然不會這麼做呀。本日去找你們的時候,月映和香沁說你們扮了男裝出去了,珠姐你疇前和良媛出門時從不扮男人,更加不會讓良媛這麼做……我便猜得你們是往這兒來了。”
我感覺我們三人都很該死。
話音未落,我手中的力道又加強了幾分,三弟不由自主地踮起了腳。
“這如何叫‘瞎幫手’了?”頓了頓,我又道,“誰呀?誰指導你了?啊?”
那他拿返來再贈與我又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