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如何還叫表姐呢?不是該隨三弟叫‘珠姐’嗎?”
阿孃見了我,吃驚地說不出話來,良媛則跑上前來,密切地握了我的手,歡暢道:“表姐本日就回了。”
藍笙的衣領被我拉開了些,脖頸下處暴露一小塊紅紅色印記。我臉忽地一熱,想起昨晚藍笙在我胸脯下方種了很多草莓,又非要我“禮尚來往”的事情來。
藍笙把我和月映送到大門口,號召車伕道:“路上跑快些,必然要在傍晚前把少夫人送至錢塘。”
我笑著走到他跟前去,兩手握住他的衣衿,道:“都說了不消啦。”內心又想到了另一個題目。
他一副戀戀不捨的神采,說道:“那好吧,我送你出門去。”
方纔見到阿孃的時候,我內心真的感慨很多,以是便動情地將阿孃抱了抱。現下被阿孃這麼一說,我又感覺不美意義起來。
“是。”車伕回聲道。
他笑了笑,道:“你內心如何還裝著這事?前次我不是已經和你說明白了嗎?我隻把雲青當義妹看。”
公然,進了屋,便見著阿孃坐在紫檀木椅上,膝上放了一個針線簍子,中間傍著一身淡黃色衣衫的良媛。
我愣了愣,之前聽良媛說話的口氣,應當是曉得我要回家的事,但阿孃這麼問較著就是不知此事。莫非三弟冇將給我寫信的事和阿爹阿孃說?
我兩手一伸,將阿孃抱住了,頭靠在她肩上,道:“令嬡好想娘呢。”抱了一會,便放開了。
我笑著推開了他,說道:“這下真的是要走了。”又道:“月映估計都已經拾掇好了,在等著的吧。”
我笑了笑,把卷軸接過來收進了包裹裡。
日落之時,馬車到了朱府門前。門口站著的家仆見了我忙行了禮,月映把包裹從馬車上拿了下來,管家從院子裡走了出來,我號召管家安排好車伕後便和月映一同進了院子。
他俄然一把將我摟了起來,讓我緊緊貼在他懷裡,笑著道:“為夫曉得夫人的醋勁是有多大,夫人放心好了,為夫眼裡隻要夫人,你不在,為夫的心都跟著一塊走了,哪故意機惟彆的?”說著又低下頭來,額頭抵著我的額頭,他撥出的熱氣撲在我臉上,讓我感受有些犯癢。
“不消了。”我說道,“你給爹帶了一幅書畫便能夠了,其彆人那兒我會辦理的。”想到他說要送裘皮的話,我又忍不住笑道,“這三伏天,你給娘送裘皮,彆人曉得了不得拿去當笑話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