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的官吏軌製就是有這個弊端,官員多、職位少,讀書人好不輕易考取個功名了,還得等著彆人給他挪地兒。有的一等就好幾年,我但願藍笙的境遇不會這麼悲催。
魔音繞梁,不斷於耳。
我當真道:“那是當然。”又問:“可你為甚麼要去見阿誰叫‘蘇曉’的女子呢?”
莫非她對大哥情素未消?
和良媛栽種完樹苗後,我們便回閣樓換了身男人的衣裳。之前去潭州穿的那幾套衣服、幾雙鞋子都還在,捯飭起來一點都不費事。
我心下瞭然,說道:“如果隻是想見一見的話,表姐能夠帶你去,不過事前要說好,去了以後不準哭鬨,另有,要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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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她總算把這件事和盤托出來了。疇前問她的時候,她從不提大哥和三弟。
可聽三弟說,這“蘇曉”並不是哪戶人家的娘子,而是錢塘四大青樓之一——“菱歌樓”裡的蜜斯。
“你能夠先給她遞個貼兒呀,還能夠帶上一些禮品去。”良媛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