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偷笑,在內心嘲弄道:“三弟甚麼時候務起正業來了?”
我調侃他道:“三弟是做大事的人,想必是忙事情了。”
我拉著阿孃的手,靠在她膝上,說道:“冇有冇有。藍笙他不是有公事要忙嗎?頓時就要去平江任職了,不便利和我一起返來。”頓了頓,又道:“貳內心顧慮著爹和娘呢,讓我替他向你們問好,還帶了一幅書畫給爹。”
他疾步走上前來,臉上掛著笑,道:“珠姐,我就說你不出兩日指定會返來。”接著又與良媛道:“如何樣?我說的冇錯吧?”
我又問:“那三弟呢?去哪兒了?”這臭小子不會還和疇前普通貪玩吧?
阿孃神采凝重了些,道:“你此次返來,我需得和你說個事情,本來你爹他想給你寫信說這事,我想著你既然已經嫁了人,這事又還式微定,便冇讓他寫。”
“染疾?”我驚聲道,“那師父還好嗎?”
阿孃又感慨道:“你大哥呀……真是個冇知己的東西。留下一封信就走了,也不說去哪兒,去做甚麼。”說著,眼中泛出些淚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