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花間派的采花賊如果抓男人,那纔是活見鬼了呢。
不但不好聽,乃至另有點兒讓人毛骨悚然的感受。
不過呢,這彆的一頂肩輿的內裡關著的阿誰女子彷彿很大膽,直到現在,她仍然一聲不吭的。
落拓男人道:“如何?你還不走?你不走,我走。”
這女子的行動規複自在,便搖搖擺晃地從肩輿裡走了出來,走到落拓男人麵前,一下子跪了下來。
他皺著眉頭,走向彆的一頂肩輿。
現在接著關於女人的話題。
歸正女人就是一種很費事的植物,讓人揣摩不透。
這那裡是女人,清楚就是個男人嘛。
――落拓男人控告:靠!那是你不會寫豪情戲好不好!
那叫做青衣的女人被嚇住了。
最後,是嘴巴。
是女子的笑聲。
現在,他隻是想從速將這兩個女子救出來,然後跳進裝滿熱水的大木桶裡,美美地泡個澡,洗掉身上的倒黴。
唉,女人。
看到這裡,或許你會忍不住鄙夷起這個花間派的采花使者來,你說他們都是甚麼眼神呀,竟然連這類女子都搶。
想當初,他剛在電視台當了一個綜藝節目標編導,上班的第一天便是給女人搞垮的――阿誰姓“乾”的女人。
這個大女人的眼睛很小,小得就像是用刀子在臉上割開的兩條裂縫,你也不曉得她甚麼時候是睜著眼的,甚麼時候是閉著眼的。
比及笑聲垂垂停下來以後,轎簾被漸漸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