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禎拍了鼓掌,道:“妙呀妙呀,的確妙不成言。”
王國禎故作驚奇隧道:“哦,是嗎,竟然另有這般奇異的服從。聽你這麼一說,那小弟我倒真要試上一試了。隻是不知此人皮好不好獵取?”
“甚麼甚麼皮?”王國禎用力掏了掏耳朵,彷彿冇有聽懂他在說甚麼。
聞停遠則嘖嘖地感喟道:“這麼好的一件皮裘,殺了多可惜。”
聞停遠拍了拍儂指行的肩膀,道:“輕易輕易。等會呢,我就把這位蠻兄丟進這大鐵鍋裡,點了他的穴道,然後,再在他腦門上齊截道十字形的口兒,撒上香料、魚餌之類,鍋裡的泥鰍因為受熱,到處亂竄找洞,就會從他的屁股、眼睛、鼻孔鑽出來。這麼一鑽呢,這位仁兄就會感覺難受,渾身發癢,但苦於渾身穴道被製,底子轉動不了,因而,他的身材的本能就會促使著他不斷地掙紮,想將身上的泥鰍掙紮掉,從鍋裡爬出來,從而催發他埋冇在身材裡的內力。在身材達到極限的時候,就會聞聲“哧溜”一下,他的全部呢,就從腦門上劃開十字的阿誰大洞裡鑽了出來,而皮,則留在鍋裡。這個時候,鍋裡的水恰好燒開,用來消毒去毛,再晾乾硝好,是製作皮裘的上好質料。”
儂指行豪傑一世,有生以來從不知“怕”為何物,但現在,他卻怕了。
聞停遠道:“王兄多慮了,咬舌他殺這類把戲,實在,是傳奇故事瞎誣捏的把戲,底子死不了人。再者說了,人的舌頭再貴重,莫非另有人褲襠裡的命根子貴重?帝都不是有很多連命根子都割了的至公公小公公還不是還是活得舒舒暢服的。遵循我的瞭解,這咬掉舌頭就跟割了命根子是一樣一樣的,底子就死不了人,隻會讓人的脾氣呀麵貌呀以及身材器官產生一些稍稍的竄改罷了,如喜好女人的打扮呀,喜好吃狗屎呀,喜好一條腿抬起來對著牆根撒尿呀,喜好把本身伸直起來到處鼓吹說我是一坨牛屎呀各位鮮花快來插我呀之類,並且,在那方麵的口味和需求也會產生些微的竄改,如喜好跟牛呀,跟狗呀,跟螞蟻呀,乃至跟大樹呀,停止交合。並且,他的舌頭都斷了,冇法對本身做出的各種行動停止辯白,當然是我們說甚麼大師就理所當然地以為是甚麼了。現在,這四平城如同銅牆鐵壁般周到,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即便他不招認,但抓住虎踞嵋也是遲早的事。等抓住他以後,我們就奉告他說,是這位蠻兄流露了他的行跡。我們乃至在冇有抓到虎踞嵋的時候都能夠向外鼓吹說這位蠻兄已經將南蠻統統的特工出售,現在正帶領人到處緝拿虎踞嵋。你說虎踞嵋會如何看他?他的族人又會如何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