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改變自己[第1頁/共3頁]

固然體內的真氣已經被臨時鎮住,已經冇有剛纔那種鑽心扯破的疼痛感了,但是,卻癢了起來,如同數千數萬隻螞蟻正在身上爬來爬去普通。

白輕衣本來一向都在忍耐著筋脈儘斷所帶來的激烈的痛苦,剛纔,滿身的筋骨還冇有從那種沉重的麻痹感中緩過來,以是,還不感覺太難受。

然後,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聲,便吐出一口血來。

想撓卻撓不了,不撓的話,又癢的實在難受,便吃緊地喘了口氣,看了看白輕候,苦笑了一下,道:

你讓我坐起來,讓陪你說會兒話,讓我們好好的聊一聊吧,或許這就是我們兄弟倆的最後一次話彆了。

但是,大哥,你看我這副模樣恐怕真的活不了啦,以是,在臨死之前,我隻想你能滿足我這最後一個慾望,解開我的穴道――

白輕衣儘力地掙紮了一下,但是,滿身的穴道已經被封,底子就冇法轉動。

他隻是悄悄地咬了咬嘴唇,腦筋裡彷彿正在做出一個這平生當中最大的決定,然後,像是已經下定決計似的,俄然脫手,將白輕衣滿身的穴道封住。

剛纔,替你輸真氣的時候固然被震斷了筋脈,但是,我卻一點兒也不悔怨,因為我們是兄弟呀。

花也好,蟲也好,鳥也好,人也好,乃至連天上那些看似長明的星鬥也一樣,終究都免不了一死。

哥哥,實在,你真的用不著那麼慚愧的,剛纔我就說過,從小到大你幫了我很多,以是,我一向都在想找一個酬謝你的體例罷了。

他也不曉得俄然從那裡湧出來的力量,一下子就將已經冇法轉動的白輕衣舉了起來,然後平放在一塊平整的岩石上麵。

白輕衣先是一愣,繼而像是已經明白了甚麼似的,看著白輕侯大聲道:哥哥,你這是要乾甚麼?

他的眼睛固然已經冇有了,可行動卻自如如常,就像是黑夜中的蝙蝠,冇有涓滴生硬笨拙的模樣,道:

剛纔,白輕候固然已經脫手點住了幾處穴道,臨時封住了那些在體內鬨竄的真氣,但是,仍然感覺難受非常。

而這個時候,白輕衣的臉上已經冇有當初的那番煩躁了。

是的,他們走不出那座破廟,而我們也走不出這個兩望煙水裡,他們是親兄弟,而我們也是親兄弟,莫非這真的是報應嗎?

我曉得,剛纔你在給我運功療傷的時候,滿身的筋脈已經被我身上反彈歸去的那股激烈的真氣給震斷了,以是,才用心說那麼一通話來安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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