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畢業的時候,劉揚終究還是跟暗戀了她整整四年的門生會主席訂婚了。訂婚的當天,那門生會主席竟然破天荒的把我請了去。
劉揚說,林歌,你個混蛋,剛開端的時候,你讓我千方百計地愛上你,但是,當我真正愛上你的時候,你卻又把我丟棄,說來講去,你向來就冇有愛過我,你乃至冇有愛過任何人,你愛的就是你本身,你愛的是男人的麵子。
我始終記得我在找事情第一次碰鼻以後的那種失落。我坐在頂樓的陽台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劣質捲菸,心想,這人間哪有甚麼神仙菩薩,全都是亂來人的貨。
終究還是跟劉揚分了,因為我感覺,跟劉揚在一起我並不是在尋覓愛情,而是在尋覓男人的滿足感罷了。標緻的劉揚固然能夠在彆人麵前為我帶來男人的虛榮心,讓我感覺娶妻當娶如此女夫複何求,但是,這類虛榮過後帶來更多的倒是空虛。
劉揚總會打電話過來講,林歌,你在那裡?林歌,你用飯了冇有?林歌,你真是個好林歌呀。
而劉揚在說這話的時候,我卻在想,明天是不是要換個兼職了,錢是較著不敷花了。
我俄然感覺全部天下在一頃刻轟然傾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