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討厭這隻手了。
這隻手固然很白,很胖,很嫩,很滑,乃至還披髮著一股雲都一品齋上等護膚油所特有的香味兒,但是,隻要這隻又白又胖又嫩的手一碰到它的腦袋,它就噁心得隻想放屁,忍不住想吐口水。
很較著的是,這是一雙摸慣了女人的手。
毛片上固然也常常呈現一些諸如人獸大戰,人肉大戰之類的景象,但那根基上都是一小我加上一個同性的獸在那邊搞呀搞的,而現在,竟然換成了一個公馬和一個公人在那邊搞,這景象當然會讓人感覺噁心了。
這隻手在摸著它的時候,彷彿有種說不出的含混。
以是,前來拜訪朱大少茅房的人越來越多,幾近都要把茅房給擠破了,每天都要補葺十好幾次。
固然讓人感覺噁心非常,但是,當這一對態度含混的公人和這公馬在迎賓樓的門口停下來的時候,聶先生還是滿臉笑容地迎了出來,那模樣估計就是在迎娶小妾的時候也冇有這麼紅光滿麵過。
固然常日裡我在毛片裡也常常瞥見兩個同性的人在那邊搞呀搞呀的,但是,那都是一些女人呀,而在女同性戀和男同性戀之間,我彷彿更輕易接管後者一些,至於為甚麼,我也說不清楚,大抵是因為毛片上都是這麼演的吧。
漫天的銀票雪花般地飛了下來,落滿了迎賓樓的空中:“小子們,這些是大少爺給你們的賞錢。”
而這匹馬彷彿也已經對騎在本身背上的這個胖胖的傢夥產生了膩煩,以是,它老是不斷地扭動著長長的脖子,顫栗著翹翹的屁股,踢踏著蹄子,彷彿是想將騎在本身背上這個粗笨非常的傢夥摔下來。
而驚雲牧場的買賣已經做到了南七北六十三省,具有如此權勢的朱家大少爺長成這副德行也就冇有甚麼奇特的了。
假定驚雲牧場的朱家大少爺吃得不像是一頭肥豬,而像是一頭瘦豬,那可纔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呢。
不過,這也難怪了嘛,女人和馬本來就有很多不異之處的,因為他們凡是都要被男人騎在胯下的。
這匹馬身長八尺,身高五尺,滿身高低油光水亮的,底子就看不到一絲雜毛,然後,再配上一副全新的鞍,亮光的鋥,素淨的韁繩,清脆的銅鈴,這模樣,可比騎在它背上的那仆人姣美多了。
但很不幸的是,凡是到過朱家的茅房朝拜朱大少爺的大便的人,誰也冇有因為揀到過朱大少擦屁股用的銀票而發了大財的,倒是讓朱家那些看管茅房藉以收取用度的下人們發了一筆小財。